虽然发生了点小意外。
    但林瑶不可能为了那点屁事一直自暴自弃。
    在牧婉清面前抱怨几句就算了。
    很快。
    林瑶就带着牧婉清从会议室中出来，准备出门。
    林瑶和reflecta的张姜虎约好了。
    今天一起去看一下马上要召开比赛的场地。
    这次几个项目的比赛，依旧在春莹体育馆举办。
    在林瑶忙着制作《仙剑奇侠传》的时候。
    那边的场地就已经改造得七七八八了。
    这会已经彻底改造完毕。
    就等预选赛开打了。
    这事全程林瑶都没有参与。
    现在聂辉已经完全可以独当一面。
    所以这次林瑶出门，与其说是看场地，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要和张姜虎聊一下定制硬件这事。
    林瑶和牧婉清离开工作室，同时叫来了主机产品部的包良哲，一起出门。
    四十分钟后。
    鹏城湾。
    春莹体育馆。
    林瑶时隔一年回到旧地，瞬间见到了张姜虎。
    “许久不见了，林总。”
    张姜虎看到林瑶，立刻哈哈大笑，豪爽地打了个招呼。
    他跟之前相比，变化不大。
    就是肚腩大了一点。
    而且身上还多了股凌人的气势……
    这段时间reflecta发展很快，乘着林木工作室频繁推出的爆款游戏，在游戏显卡领域大杀特杀。
    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第一了。
    而作为最大功臣的张姜虎。
    听说是升职了，在总部那边的话语权也有很大的提升。
    气质有所变化也正常。
    “好久不见。”
    林瑶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我来之前，还听了林总的歌，确实是悦耳啊。”
    张姜虎是个商人，当然不可能让话题就这样冷下去。
    在互道好久不见后，他立刻就找到了一个新的话题。
    但是啊。
    他找话题的能力，一如既往的烂。
    上次说有人想要成为阿尔萨斯……
    这次直接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林瑶都无语了，又不知道回什么，只能含糊道：
    “额……好吧。”
    “……”
    还好。
    张姜虎找话题的功夫很烂。但察言观色的功夫很强，立刻就发现了林瑶似乎不想说这个，及时转移了话题：“这次电竞比赛不是林总主导，总感觉挺可惜的……上次你主导的比赛我直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放心，张总，聂辉是个很靠谱的人，请相信他。”
    林瑶冲他笑了笑：“而且你看这场地，就算没有我，还不是准时改造完了，而且非常不错。”
    张姜虎点了点头，道：“也对，毕竟都是你们林木工作室的人，靠谱。”
    “……“
    林瑶笑了笑，没回应，商业互吹就免了。
    她逛了一圈场地，觉得差不多可以进入正题了，便道：“张总，场地看完了，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张姜虎乐意道：“好。”
    ……
    十分钟后。
    体育馆外。
    某家咖啡馆。
    张姜虎听完包良哲提出的硬件参数要求，低头沉思。
    林瑶则望着自己桌前的咖啡，耐心等待。
    “林总，要求我明白了，reflecta可以做，但我要问一句，贵公司打算进军硬件领域了吗？”
    沉默了好一会。
    张姜虎抬起头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微微蹙眉。
    这时没有热情的笑容。
    他那股位高权重，不怒自威的气势更加明显了。
    “对。”
    林瑶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并将林木工作室准备做的主机项目。
    跟张姜虎说了一下。
    这种事肯定是不能瞒的。
    “主机！？“
    听完林瑶的话。
    张姜虎表情立刻变了，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林瑶。
    林瑶表情不变，轻轻点了点头。
    “林总。”
    张姜虎思考片刻，苦笑一声，隐隐带着怪罪之意说道：“当初我可是很认真的询问过你啊，要不要合作，你当初也明确拒绝了我，但现在……”
    “没办法，当初我确实没有这个念头。”
    林瑶手指轻轻摩擦着身前杯子的杯沿，诚恳解释道：“但当时是当时，之后发生的事你也知道了，林木金控出现了问题，我的父亲……出了问题。我需要帮助林木金控完成转型，而当时摆在我面前的路不多，而游戏主机恰好是一条路。”
    “我这里也跟你道个歉，当时确实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林瑶顿了顿，继续道：“我也知道你的担忧，我可以给你透个底，我这边的家用游戏主机，将跟市面上的完全不同，也不会和reflecta形成直接竞争关系，我知道你的担忧，但唯独这点，我可以跟你保证。”
    其实现在的情况确实挺尴尬。
    reflecta也打算进军游戏主机领域，而林木工作室还要向他们定制硬件……
    不过不是没有突破口。
    林瑶想做的是nintendo switch这样的主机，确实跟主流的家用游戏主机差别很大，算得上独树一帜。
    一般不可能和传统的主机形成直接竞争。
    林瑶前世，想要画面，想要大作体验的玩家，都会在xbox和ps之间选择。
    nintendo switch很特殊，并不在考虑范围。
    张姜虎听到林瑶的话，摇了摇头：“不，林总，其实现在我们合作也不晚，如果你们真的有意进军主机领域的话，我们可以合并各自的主机研发部门，共同研发。”
    林瑶也轻轻摇了摇头：“张总，刚刚我也说了，现在林木工作室研发的主机，跟世面上大部分主机都不一样，合并肯定不可能，只能放弃一条路线，而我不想放弃，我想你们应该也不想放弃吧？”
    张姜虎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除非，有一个能说服所有董事的理由……林总，可以再透个底吗？告诉我你口中跟市面上的主机完全不同的全新主机，是什么样子的？”
    “……”
    林瑶闻言，迟疑了。
    然后她瞬间反应过来。
    无论她怎么说，主机就是主机。
    竞争对手，就是竞争对手。
    包良哲说得没错。
    现在有直接竞争关系，确实不好说了……
    估计张姜虎跟她也有差不多的想法。
    不好说。
    有顾虑。
    “……我可以透露思路。”
    林瑶仔细想了想，组织了一下措施，缓缓道：“我们想做的是……掌机和主机的结合体。”
    张姜虎闻言愣了愣：“掌机和主机的结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