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乖一点(H、陆)

    此时太阳落山,屋内只剩摇曳的红烛明明灭灭,季明夷从黑暗中踏出,温容则随便找个藉口,然后化作一缕轻烟消失。
    温容没想过要逃到哪,就是本能的跑,回过神来她站在一颗老榕树下,自以为获得短暂清净,却不曾树上传来梦魇般的呼唤声:“容容!”
    温容心脏慢了一拍,被陆谨行吓得跌坐在地。
    他跃下枝干,将温容扶起来,还带着些责备:“走这么快,差点跟不上了。”
    “你怎么跟上来了?”温容的头很痛,恨不能拔掉这块狗皮膏药。
    陆谨行只要鑽到空子就会贴住温容,他的入侵性很强,带着不容婉拒的气势:“我们说好要一起去青山城的,我还说回来帮你拿珠子,现在我们先把那珠子拿出来。”
    温容身后是树干,她被陆谨逼仄一角,退无可退。
    眼看陆谨行要动手,温容瞬间炸毛:“陆谨行这是外面!”
    “外面怎么了?”陆谨行撩裙子的动作倒是顺手,语气真诚到不像心怀不轨之辈:“先让我看看那颗珠子如何了。”
    两指迅速探入,摸到珠子,珠子感受到陆谨行的气息躲得更里面,不断颤抖着,似乎是害怕陆谨行。
    “啊”温容措不及防挨了这下,本能慾望被陆谨行所勾起,奈何此处是野外,她努力让自己不被欲望所控,红着脸,敲着陆谨行的肩膀,不断安抚道:“嗯啊陆谨行哈你别别在这,别在这好吗?乖一点。”
    见拿不到珠子两指转而挑弄起内穴,陆谨行讨价还价起来:“乖一点,容容会赏我什么?”
    珠子抵在宫口处不断震盪着,随着陆谨行靠近还会加剧抖动,温容颤着身子,下身湿润感觉有东西正在滑出,头抵着陆谨行被迫承受他所带来的快感:“恩你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陆谨行笑吟吟补了句:“我想拥有你,可以吗?”
    她果断拒绝:“不可以。”
    大概是对温容的回答不满意,他拇指抵上花珠蹂躏着,迟疑道:“不可以吗?”
    他认真问着温容,凑得更近,炽热的气息打在她颈间:“那我要如何做?要怎么样才能得到你?”
    跟陆谨行打交道多了,他这话绝对不是床第间的甜言蜜语,他所指的想要,肯定就是那种把人当作物品栓在身旁的想要,不想再跟他讨论关于自己的归属权,难耐娇嗔中带些哀怨:“你都不会害臊吗?”
    “鸟兽交媾时不觉得害臊,容容你说人为什么要因繁衍之事赶到害臊?”金玉相震的嗓音温润,月光下摇曳的树影落在他身上,神情专注比拟那寒窗苦读十馀年的学子,而陆谨行正在尽心研究温容的身体,想找找到底是哪个地方让他如此喜爱:“再者此处荒烟蔓草,还能有谁?”
    拨来弄去也没明白,可能是全身上下都喜欢,不管是皮囊还是这灵魂。
    温容挣不开陆谨行,只能靠着他喘气,大概是被他拿捏,生出几分咬牙切齿,又悲戚自己落得这地步,怎么就招惹这疯子。
    陆谨行突然说出:“果然。”
    他又道:“抱元守一,凝神聚气。”
    “啊?”温容不晓得他突然说什么,只知道全身都因他而沦陷,整个人浮浮沉沉难以自持。
    摸起来是米粒大小,陆谨行觉得很新奇,这么一小快的地方,却能让她销魂蚀骨般快活,指甲弹过花珠,得声猫儿叫唤,满意了,自然让她欢喜,轻轻抚弄着,即便阳物硬得生疼仍有耐心解释道:“容容身上积了一堆阳气,旁人看见觉得你是在『耀武扬威』,可依我见,你是不晓得如何化开这些力量纳为己用,要撑多了可会爆体而亡,你内里那颗珠子是我从树精那借来的内丹,能够助你转化元阳,当然倘若你喜欢,送你也无妨。”
    珠子听见这话颤得更厉害,陆谨行的话温容一句也没听进去,眉头紧拧,不断娇喘着。
    陆谨行端详会,笑道:“看来容容还是需要我。”
    然后低头吻向温容,而温容嘴唇像蚌壳一样锁着,陆谨行见状便咬破舌尖,将血液涂抹在她唇上。
    尝到血味,自然渐渐地开嘴,起初是受不了诱惑,半推半就,后面是搂着颈子想要索取更多,亲吻同时陆谨行将自己的灵力渡给温容,顺着咽喉滑下来到丹田处,像推倒高塔那般,札了下,滂沱浑厚的阳气倾洩而出,墨色灵力将这些溢散的灵力妥善包裹住,然后指引着温容吸收吞纳。
    一来一往,时间虽然长了点,但总算将那些阳气纳为己用,温容此前的状态是撑着肚子,甚至是撑到爆体而亡的临界点,阳气一下空了,立刻感到飢饿,身体空落落的,非常渴求,她喘着气,双眼朦胧凝视着陆谨行,他薄唇轻启,声音悦耳轻快:“饿了?”
    温容用行动回应,她向前一铺,陆谨行没有抗拒,以身为垫,两人倒地。
    “这才是容容该有的样子。”陆谨行丝毫没有被採捕的畏惧,反而还兴致冲冲,撩了她一缕长发,笑道:“充满慾望的你,真美。”
    是啊,怨气孕育下的厉鬼,终归都会消亡化为尘埃,去那不知处,何必再压抑自己,让自己活得像个人呢?
    温容跨坐在身上,得亏系统佔满视线的警告框,紧紧抱着那“不想跟疯批纠缠”的念头,温容找回一丝理智,她垂着头,断断续续说着:“够够了,陆谨行你”
    天地为炉,陆谨行弯着眼旁观她在其中苦苦挣扎,还是喜欢她故作矜持的模样,多么惹人怜爱。
    “容容,说清楚点,我怎么了?”说话间,陆谨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黑白相间的道袍层层剥落。
    温容看清树影下他洁白如玉的身躯,每缕肌肉伴随着呼吸起伏,不似季明夷那般壮硕、也不像何方羸弱,亦不是落英妖娆,而是恰到好处的精实,不多也不少,像女娲精心创造的艺品那般,凡人只能远观,而温容这凡人正坐在在身上。
    温容道:“你个混帐。”
    陆谨行替她突破心中那道障碍,大手拉着冰凉的小手在滚烫的肌肤上游走,胸腔震盪发出闷闷的笑声:“是的,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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