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鱼仰着头，大口呼吸。嘴角挂满了精液，顺着她的脖子流下，滑落到锁骨的浅湾里。
    她用手刮下嘴边的粘稠白色液体，送进嘴里嘬干净，故意发出声音，让江洺听见。又借他的手，将他的液体在自己脖间抹开涂匀。
    苏鱼是第一次帮别人做这种事情，尽管残存的理智已经憎恶、唾骂了自己千百次，但大脑皮层的兴奋快感已经占据了身体的主控权。
    “射了这么多，满意了吗？”苏鱼竟然觉得毫不羞耻，而是刺激又快乐。
    “我不喜欢沾上自己的东西，你弄脏了我的手，帮我舔干净。”江洺将沾了精液的手指逐一送入她的嘴里旋动。
    射了别人满脸，反而自己还先嫌弃起来了。
    真是，不讲道理。
    苏鱼顺从地捧着他的手掌，送到嘴边，将他的手指一根根舔舐干净，连手指缝也没有放过。她无暇去想自己为何会这么听话，只是突然明白从吮吸里获得快感，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
    他的手指很修长，能感受到他指节的骨骼，磨在她的舌苔和上颌骨之间。苏鱼突然想起，这就是那根刚刚将自己送上高潮的手指，又沾了他的精液，此刻正混杂着两人的液体，含在自己的嘴里……
    苏鱼的温顺举动让江洺顿生一丝愧疚，好像自己先前是有些过于粗暴了，是该要补偿她一下。
    他温柔地托着她的后背，引导着将她放倒，在她额头、鼻尖、嘴唇依次落下柔软的三个亲吻。在她吞过精液的嘴唇上，尝到栗子花味的甜咸时，心生一股怜爱，“小鱼对我真好，竟然都吞下去了。来，躺下，我也想要尝一尝你的味道。我们互相吃对方，好不好？”
    江洺将自己下体脱光，不要脸地挤上了狭小的沙发床。两人面对面侧卧，互相枕在对方腿间，脸恰好对上彼此的隐私部位。
    闷热昏暗的楼道里，一种无言的默契已经悄然形成。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花芯，她再次张嘴含住了他的肉茎。
    苏鱼能感受喷在大腿根部肌肤上的温热鼻息，某根手指在快速拨弄她敏感充血的小阴蒂，灵活的舌头在阴道口温柔刺探，舌尖刚好钻过瓣膜上的小孔，努力地刮擦她甬道内的褶皱。又热又湿又温柔的触感将她勾得不停出水，又被江洺全部吸入嘴里，品味一番后欢喜地吞下……
    而已经泄过一次的阴茎在她的嘴里也渐渐重新焕发了活力。她清晰感受着绵软的口感一点点变得坚挺。刚开始还能勉强一口全部含住，到后来只能叼住半截柱身。她已经知晓了他的弱点，一手兜住他的阴囊轻轻盘弄，一手握住他的茎身上下撸动，嘴里用舌头在硕大的冠头边缘反复横扫……
    空旷的楼道里水声啧啧不息，不时有一两声催情的鼻音夹杂其中。
    “吱——砰——”厚重的楼道消防门被人拉开、又自动摔上。
    随之而来是急促的爬楼脚步声，“您好，您点的外卖马上到了，马上要超时了，我先提前点确认送达可以吗？我已经到办公楼了，走的西边楼梯，麻烦您出来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