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识挑开徐若羽身上的系带，把她抱紧。
    “你冷吗？”
    她用手指擦去他脸上的水。
    “不冷。”
    池水有点冷，无法缓解他身上的热，而唯一能让他缓解的冷源便是怀里的徐若羽。
    徐若羽搂着他的脖子，试探地吻了一下他的唇，一触即分，他睁开眼睛用手托着她的臀，把她抵在池边，徐若羽担心自己滑下去，腿缠他缠得更紧。
    微凉的池水包裹着他们。
    “小心别掉。”
    徐若羽感受他的手松开，她下意识抱紧他。
    宋识的手指轻轻一拨，泳衣褪下了一半，露出了白皙的肩膀和她的乳房，因为他的动作在水里颤颤巍巍地抖动，粉嫩的乳晕和乳头紧紧贴着他的胸口。
    徐若羽使坏用脚挑开他下腹的布料，顺着空隙钻进去把布料脱下。
    她本想看到宋识的耳根红起来，结果看见他埋头在自己的颈窝撕咬着，手捧着自己的臀贴近她，磨着自己的花蒂。
    “宋识。”
    他的动作加快，有几次龟头进入了一点，然后退出，宋识含着徐若羽的乳房，轻轻咬着。
    徐若羽知道他为什么不进来，因为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带套来这里，本来宋识以为就只是单纯地陪她游泳，结果被自己撩成这样。
    一个小时前，徐若羽走进更衣室换衣服，宋识来之前已经换好，坐在旁边椅子上看着书等着她。
    当他抬起头时，看见徐若羽背对着他，身上没有穿衣服，她微微侧身把泳衣套上身体，然后遮盖住让宋识脸红的身体。
    徐若羽一想到这里，不禁笑出了声，宋识似是察觉到了她没在状态，捏紧她的腰，吻住她的唇攻城略地，隔着布料撞着她脆弱敏感的花穴，每撞一下都能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还能听见她喉间无法抑制的声音。
    最后重重一顶，他托着已经因为高潮了好几次没有力气的徐若羽回到椅子上，她面色潮红，乳房跟着呼吸起伏着，腿心一片红，还有白色的液体在上面。
    陈芸芸临时改了机票，她想回到她以前生活的地方，比起去西藏散心，她更想回到故乡度过自己的一生，脑子里还是一直闪过他的身影。
    陈芸芸走下大巴时，村里的几个小孩看着她，像是看见了怪人，大喊着来人了就跑开了。
    脚下是修好的水泥路，村里比以前有人气多了，她推着行李箱走到家门口，还挂着她被拐时贴的对联。
    她伸出手摸着对联，眼泪流了下来。
    “芸芸吗？”
    一个苍老背弓着的身影从屋子里走出来，拄着拐杖，头发花白穿着破旧的袄子，走出来时差点因为激动摔了一跤。
    “你是芸芸吗？”她下意识害怕这个人说自己不是，村里的人认为自己想芸芸想疯了，见到个人就问是不是她的女儿。她已经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绝望了。
    陈芸芸不禁大声哭了出来，抱着陈芳，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陈芳也哭了起来，她等了陈芸芸十年，每天雷打不动地站在村口站台等她，一等就是几个小时，村里翻修房子，她不同意，担心陈芸芸回来找不到自己的家。
    “妈，我对不起你。”
    她刚才注意到陈芳的眼睛似乎看不见东西。
    “妈，爸爸呢？”
    “芸芸啊。”
    “你爸爸找了你很久，从你丢了的那天开始他就骑着自己的车带着你的照片去了很多地方找你，在去红山镇的路上下着大雨，路上发生车祸去世了，他还带着你最喜欢吃的红豆饼。”
    陈芳一想到这件事，心就很疼，她摸着陈芸芸的脸，哭着说不出话，她本来想着跟着芸芸的父亲走的，但是想到芸芸，她还是活了下来。
    “爸爸走了？”
    陈芸芸把自己从市里带来的衣服和裤子放在陈江的墓的前面，她跪着烧纸，她的脸被火光烘得通红，眼泪滴进火盆里接着被吞噬。
    她的额头因为在地上磕头所以红着，山风吹着，淹没了她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