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不停试探男人的底线

    屋内只有淅淅沥沥,被喷薄到地上的滴水声和难耐的呻吟声。
    阴蒂回归原处,末梢神经剧烈的快感,慢慢消逝转化为如绵绵细雨的酥痒。粗粝的舌苔还在碾磨着稚嫩的蒂肉,嵌入手心的指尖松开了。
    林鹿从剧烈的快感中平静下来,猛的一抬头。那双满是春水潋滟的桃花眼,如雨落桃花的花瓣般的艳,又如梨花带雨般的清透,泫然欲泣。
    “陈浩坤…我错了……别……唔唔………别,不要……我错了!陈浩坤……以后会乖……会听话……不要了……真的……受不了了……”
    她有种感觉,再不认错示弱,这个狗男人绝对会这样玩自己一个晚上都不停。
    陈浩坤吐出了那颗被玩得红肿刺痛的阴蒂,站起身体。寒芒闪过,漫不经心的解开捆绑手脚的腰带。嗓音低沉舒缓嘴皮噏动,像似老师训斥学生般。
    “哦?错了?小鹿,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呢!嗯?”
    眼角压住眼底的潋滟水光,羞愤反而激出她骨子里的矜傲,压住了那股丧气。像条小鱼似的弹起身体,扑上前,看也不看的一口咬上去。
    咬得很重,透出衬衫都能感受到肌肉的纹理。上下两排牙齿如磨牙般的咬嗜不放,鼻尖嗅到一丝血腥气,味蕾品尝到血液的铁腥味。
    就在她以为陈浩坤会勃然大怒,却听到,“说我是狗男人,你现在算是狗女人?”那双深灰的眸子不见半点波澜,一副纵容迁就的模样。好似被咬的人不是他,就连疼痛都感应不到,由着林鹿咬着不松口。
    每次露怯的都是林鹿。
    怯生生地松开了口,耸拉着脑袋不说话,一副死丧的模样。
    “刚刚还说会听话,会乖……乖在哪里?这只咬人的小母狗是谁?”
    嘴角挂着一抹无奈的冷峭。真是一个又作又怂的小东西。
    “我…我,我不该骂你,不该……不该咬你。”
    她声若蚊蝇弱弱地回答,顿了顿又道:“我都说不要……你还……我痛……到处都痛……还要……还要舔我……不如杀了我算了。”
    ………
    陈浩坤蓦然发现她就是麻烦的代表,从未见过这样的小女人,也没和这类女人打交道的经验,不过总有制住她的法宝。
    眼中厉色一闪,骨节分明的一根手指,勾抬起她尖尖的下巴。
    “再说一次,我想怎么玩,你就乖乖让我玩个够。再做作,哼!扒光你,当着众人面把你屁股打肿!听到没,小孩?”
    林鹿忽地瞪大了双眼望着他,空洞的眸中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惊诧得桃粉的双唇都张开。大概是唇张开得有点大,撕扯到刚结痂的唇角。
    “嘶……”
    嘴唇噏动,半天发出:“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当着众人面打屁股这种小孩子才受的惩罚,这种羞耻感对她来说并不亚于当众性爱。
    狗男人真会拿软刀子戳心。
    “听进去了就乖乖睡觉。”
    男人冷峻地说道。
    今天折腾了一天,精神颇有些疲倦。明天还要去农场,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没精神再和她玩游戏。
    半夜。
    作为一个睡觉都不会睡得很死的人,感知到身边没了人。睁开眼望了过去,只见少女赤裸着身体斜趴在窗台上。
    今晚的月光如秋霜冬雪般银色,流淌到她光洁的身体上,仿佛被拢上淡淡一层闪烁的流光。
    下巴压在右手小臂上,昂着头,静静地看着悬挂空中如玉盘般的月亮。
    满身空洞的孤寂,就像即使身处于汹涌的人潮中,也遮挡不住满身阴霾的死寂。
    她比烟花更寂寞。这是不知在哪听到还是看到的一句话,现在发现用在她的身上是如此贴切。
    林鹿眉眼一片冰凉,低叹一声,纤长浓密的眼睫一眨,陈浩坤看着她的侧颜,正好能看到睫羽上细碎的薄泪,如钻石般闪耀。
    下了床,站在她的身后。
    “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悲…悲秋…悲秋丧春的干嘛?”
    陈浩坤想半天才想到悲秋伤春这个词。
    林鹿头也不回的继续看着月亮,淡淡地说道:“我好像并没有打扰到你。”
    她好似一片无法把握在手里的云彩,让陈浩坤不知为何总有种怪异的憋屈感,心情莫名郁燥。直接拦腰抱回床上,“睡觉。”
    天微亮,陈浩坤就醒来,洗漱后来到屋外。远处的山林笼罩在一片朦胧的薄雾中,橘黄的太阳就像被一层薄纱轻轻的托起。
    时间尚早,除了巡逻的队伍并没有其他人在外面,回房拿着个手机发了个信息给坤剑。
    没多久他走了进来,陈浩坤看到了坤剑便从沙发上起来,朝左侧博古架后的房间走去,他默契的跟随在后。
    指纹解锁后发出“嘀”的一声,门开了。屋内略显空旷,除了墙边摆放的半圈宽大的沙发,就只有五六个靠墙壁随意放置的大木箱。
    似乎这间房更让陈浩坤放松,双腿大张伸直的靠在沙发上。坤剑依旧态度恭敬的站着。
    “坤剑,你知道之前为什么我不让你管理坤刀手里的生意吗,”
    “知道。”
    “怪我不给你出头的机会吗?”
    坤刀抬起头,锐利的双眼中表达出对他绝对的信任。不加思索的说道:“坤哥,你对我做的任何决定我都知道是为我好。”
    听到他的这句话,陈浩坤眉眼柔了几分,流露出一丝满意。
    “你和坤刀不一样,我是希望你能安稳的过完下辈子,所以尽量不把你往台面上推。过些天你继续回农场去,把他换回来。”
    “我知道了。”
    对于陈浩坤的安排,他永远是百分百执行。
    陈浩坤单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开始森冷。
    “坤刀现在做事不太谨慎,心思也多了。”
    “坤哥,要不杀了算了。”
    他摇了摇头,“他毕竟是我带出来的,十几年的感情还在,先看看吧!”
    他勾勾手指,坤剑俯身侧耳。陈浩坤在他耳边说了一长串话,他并不是很赞同的皱起了眉头。
    “坤哥,太危险了吧!”
    “也是一个机会,毕竟……”
    “坤哥……”
    他还想再劝劝陈浩坤,却见他摆摆手示意坤剑出去。坤剑无法,只能满脸忧愁地走了出去。
    三天后的下午。
    陈浩坤大步从快艇上跨出,坤刀和几个手下跟随在后。
    坤剑一直就在小码头这里等候,看到了他,发黄的脸不由的露出安心的表情,跟随在陈浩坤的身后汇报。
    “坤哥,夫人这几天连大门都没出过。”
    “哦?”
    “除了让我买了点鲜花和书籍给她……就是……”
    “什么时候说话吞吞吐吐的了?”
    “就是每天都要在卧室里骂您一两个小时。”
    “呵。”
    他冷峻的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走路如风。
    林鹿穿着一条珠光灰吊带睡裙,披着一条同色的真丝睡袍趴在窗台上看书。
    远远看到了陈浩坤,晕着潮红的脸蛋立刻怒气冲天。那股冲天的郁闷之气,犹如一只调皮的老鼠,四处逃窜,抓挠得她胸口似乎被炸裂开。愤恨的把书用力一摔,倏的起身。
    快步走到客厅,刚看到他进门,“陈浩坤,你tm  就是个大傻逼。”骂他的话不过脑脱口而出。
    陈浩坤左手快速抬起,示意后面的人不用跟上来。
    坤刀愣住了,这女人居然敢骂坤哥!坤剑习以为常,这几天听多了。
    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大门被关上了。没有开灯的客厅阴沉沉一片,男人站在光照昏暗的门内。黑色的阴影覆盖了他的半个身体,那双深灰发亮的瞳孔却清晰可见。
    一股刀尖上舔血的煞气无形散开,浓烈的精神威压犹如实质,化作嗜血的绳索,牢牢地将林鹿的身体捆绑。
    畏惧之心又涌上心头,愤怒不甘的心态化作尖锐的眼神直射而去。双腿有些颤,却详装毫不畏惧,带着哭腔的吼道。
    “你就是个傻逼!”
    陈浩坤莫名有种熊孩子不听话就得打的心态。冷峻的脸没有表情,慢慢地挽起淡青色衬衫的袖子。而她只敢凶巴巴地看着自己,双脚却一丁点一丁点的朝后挪。
    “呲。”现在又知道怕了,晚了。
    大步向前,古铜色的右手抓小鸡般的抓住了她的脖子。强劲有力的手指稍用力,她就喘不过气来的挣扎了两下,不反而动了。
    满是水雾的双眸透露着委屈,硬是从喉咙里挤出要说的话。
    “腻…酒灰……气浮……窝。”
    伸直的手臂回缩,掐着她的脖子拉回到自己面前。左手朝她腿心探了过去,穴口泥泞湿滑得直滴水,明白了这小东西为什么会闹了。
    看来加了料的避孕药让她这几天不好受了,难怪大门都不出。
    掐着她的脖子拖到了卧室内,松手把林鹿一甩,她踉跄几步摔到了床沿。男人快步追上,左手摁住了后腰,右手掰开皮带金属扣后一抽,羊皮皮带握在了手里。
    一言不发的朝她屁股上抽过去。“嗖”“啪”两声响过。
    林鹿还没反映过来,爆裂的痛感从臀肉上迸发,火辣辣的感觉在痛觉神经上跳舞。头皮炸裂,双眸无知无觉的淌下泪来,发出痛苦的尖叫。
    “啊……”
    瑟瑟发抖的身子努力在如岩石般沉重的大手下挣扎,迎接她的又是皮带抽动的“嗖”声。臀肉与皮带碰撞出“啪”的一声,火辣的刺痛让她倒吸一口气,痛得她忍不住打嗝的哀嚎、求饶。
    “别打了……好痛呀……嗝、陈浩坤…”
    纤纤玉指熬不住用力的抓住纯白的真丝床单,凹凸的手指关节都绷得发白。
    即使痛,她还是觉得委屈得要骂这个男人。也不挣扎了,红着眼,头埋在床单上抽泣着乱骂一通。
    “你打死我算了,嗝、人渣,打女人。呜呜呜……每天让我吃药折磨我,就不是个男人。白睡女人还虐待,嗝、你就是个没人要的渣男……才抢女人……”
    她的话一入耳,陈浩坤松开了咬紧的后牙槽,活生生的给气笑了。皮带一扔,直接拉开西裤门襟拉链,露出发黑坚挺的阴茎,对着水润的穴口捅了进入。
    阴恻恻地说道:“老子不是个男人照样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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