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H)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只能听到少年低声闷哼,还有他怀中女孩哭哑着求饶声,分贝最大的要属肉体撞击处啪啪的水液声。
    迟芋的上衣在动作中脱到肩头,蒋淮则从身后抓住她胸前雪白的,还在摇晃的双乳,手指缝隙夹住奶团的顶端,稍一用力拉扯,迟芋上半身又塌陷下去,感受到全身酥麻的爽感。
    “啊,不要了……”
    如她所言,蒋淮则深深嵌入她下体的性器此刻已经缓缓退出去,但迟芋知道,他还没到要射的那一步,等待着她的,是一双有力的手掌把她从沙发上软成一滩水的身体捞起来,转战浴室为她洗去污浊。
    体液黏腻,水流冲刷过后,蒋淮则的手顺着流动趋势扑掉那些脏污,等他觉得手心抚摸起来没那么滑腻时,单手托起迟芋的大腿,让她后背靠在冰冷的瓷砖上,冷热交替,她瑟缩着靠近他怀中。
    迟芋上身的白色衬衣逐渐变得透明,全湿了,贴在身上也能看清楚两处凸起,还有勾勒出的曼妙曲线。
    硬物蹭到她的腿跟,比头顶的淋浴温度还要高上许多,蒋淮则低头看到她红润被折磨过的穴口,内心暗骂自己刚才对她的蹂躏,脸上勾唇笑笑,却说,“迟芋,只摸几下,你这里就流这么多水。”
    迟芋脸憋得通红,牙齿咬在下嘴唇上,抬眸,有水珠落进眼睛里,蒋淮则的眼底倒影中是她可怜又可爱的模样,捏了捏她的脸颊,轻浮挑眉,“好了,不逗你,叫哥哥,迟芋。”
    越是渴望的越不会得到满足,比如今晚,迟芋一声“哥哥”都没叫过,类似情趣,或是禁忌,在做爱的时候总能让蒋淮则更加嚣张、狂放,骨子里隐藏起来的毁灭欲会在进入她体内时如火山一样肆意喷薄而出。
    蒋淮则指腹按压在她的莹润耳垂上,低声哄道,“听话,迟芋,叫哥哥。”
    迟芋仿若醉酒一样去扯身上的衣服,眼神比刚才更诱人,更迷离,嘴里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满,然后另一只手就被蒋淮则反剪到身后,她单腿站在地上根本做不了什么,抗拒在绝对掌控者面前,都是徒劳。
    “乖,叫哥哥,我就帮你脱衣服。”蒋淮则嗓音更沙哑,带着电流般划过迟芋的耳膜,最终在她心脏跳动处狠狠颤了下。
    迟芋看着面前蒋淮则一张一合的唇瓣,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想让他放置在她腿根的物什再次不管不顾地刺破她,直直抵到她的灵魂深处,与之交合,形成一体。
    想法在脑海里刚刚形成几秒,迟芋微张着嘴唇,小心翼翼地温吞道,“哥哥。”
    蒋淮则听到熟悉的两个字,在她的脸侧印上一个吻,夸赞她的乖巧。
    他松开在她细软腰肢后方的手,替她解开衬衣上的一颗颗纽扣,那根灼烫再次从腿间挤进去,碾开穴肉。
    伴随着她的声声低泣娇吟,有节奏的抽送起来。
    蒋淮则随手拿过挂在架子上的浴袍,裹到迟芋身上,擦干水珠,问她,“去房间,好不好?”
    迟芋点点头,说:“好,抱我,走不了。”
    紧接着,她也不管蒋淮则答不答应,手臂已经搂紧了他的脖子。
    两个人并没有分开,保持着性器停在体内的姿势,步伐的快慢会让头部进去几分,迟芋有些害羞,捂着脸不好意思再去看他,闷闷道,“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是谁自己说的想要我,求我操进去?”蒋淮则低笑。
    迟芋趴在他肩上,把头埋进去,从浴室到房间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她觉得过去了好久,蒋淮则揽着她的腰往上颠一下。
    腿心又流出好些水,她惊呼出声,“啊……”
    迟芋气恼他的磨蹭,张开嘴直奔他的脖颈皮肤,用牙齿啃了一口,留下浅淡的牙印,嘴里念念有词,“叫你欺负我,还给你的。”
    蒋淮则对她的小动作没过问,只是劲腰挺动,又把她插得叫出声。
    在沙发上迟芋跪趴着入得深,在浴室里站着能清楚感受到蒋淮则的每一次抽送,在床上,迟芋就单纯觉得这个男的很生猛,要了命似地撞她。
    而迟芋一边用手去推他的胸膛,一边双腿用力箍紧他的腰,无缝与蒋淮则的背沟贴合,好像在用双腿去丈量他的围度。
    这是他们俩都认为最舒适的姿势,可以看清对方的眼睛,也能够完全感受到异性的身体构造。
    迟芋小腹被他一层薄薄的肌肉摩擦着,体内还有他的一部分,都在抵着她,异常且极致的欢愉,刚洗完的身体渗出热汗。
    蒋淮则捏着她的下巴迫使眼神相望,他很认真的在问她,“喜不喜欢我这样操你?嗯?迟芋。”
    “喜欢。”迟芋觉得身体被他插得更痒了一些,小穴疯狂收缩着。
    “喜不喜欢我?”
    蒋淮则问出这句话时声音变得很低,可身下撞击声逐渐变快,欲望汹涌而至。
    他没有问第二遍,他在等着她的答案。
    快速过后就是慢慢吊着,迟芋不急,他就不急。
    迟芋的指甲抠进蒋淮则的肩膀,抓伤了他的后腰,这是她快要到达高潮时不受控住的表现,她低声叫着,声音破碎,“喜……欢,好喜欢哥哥。”
    话语在床上变成前进的动力,只稍稍听到那两个字,蒋淮则肆意抽插着身下的女孩,忍耐闷哼着。
    “哥哥,嗯啊……啊啊啊……”
    迟芋忘我的呻吟着,小声变为哭嚎,双腿抖动着,身子陷入绝望的痉挛里,那一刻,绝望处就是希望伊始。
    蒋淮则射出来了,简单皱着眉,右手摸着迟芋的脸安抚她,吻干净她眼角的泪,下面甬道里再次溢出液体,刺激着还没软下去的龟头前端。
    他彻底爽了,揉了下她的乳,“迟芋,真会流水。”
    迟芋停歇后就不再去看他,今晚上的叁次高潮几乎要走了她的全部力气,蒋淮则从她身上离开的时候,她能嗅到空气里独属于他的气味,还有石榴味沐浴液与汗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不难闻,但迟芋此刻就是觉得很难受。
    大概就是,满足后再也不想看见蒋淮则在眼前晃悠的那种感觉。
    生气后的男人除了在床上有无穷的力量,在善后这方面也得心应手,蒋淮则打横抱着昏昏欲睡的迟芋,细细帮她洗干净那些残留的味道。
    墙上挂着的钟表指针快要过十二点的时候,一切才堪堪归于平静。
    蒋淮则仰面躺在床上,丝毫没有困意,而身边的迟芋早已经进入梦乡,侧卧蜷缩在被褥里。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最近变得越来越放肆,总带着点儿疯狂劲。
    视线转而看向迟芋,她的睡颜安静舒缓,胸膛匀速起伏着,睫毛长长的,眨在他心尖上。
    恋爱了。
    是有名分的。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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