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芜觉得自己夹着这阳具操了足足四五天,不论她怎么舔舐夹弄,它俩都硬得像个石头,应芜哭累了,下体也被磨破几次,她身心俱疲,摇晃着褚绥,他却闭着眼,呼吸平缓,似乎是睡了。
    怪不得在梦中要打他,欺辱他,这等态度,如何不气?
    可也只是想想,应芜并不敢打自己的师尊,瞧见他伤着,心里也泛起绵密的疼痛,她想修好他手臂的伤,可用尽所有治疗的术法,伤口都是那个样子,应芜用手摸了摸,还碰掉了他的龙鳞。
    应芜双手颤抖地拾起那枚鳞片,纯银色的龙鳞上粘着黏稠的血液,转动角度,还能看到七色的余光。
    恐惧席卷,她丢掉了那枚鳞片,身体抖成了筛子,她左右看看,这里是个石窟,冰冷冷的,褚绥最怕冷了,所以她也怕,她没处躲藏,只能用衣服将他盖好,又把自己的衣服拉上,然后蜷缩在他怀里,用他的手臂将自己环绕。
    醒来就好了,应芜合着眼想。
    她累得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苏醒过来,眼前的场景让她如坠冰窖。
    褚绥仍旧挂着伤,就像她睡去前那样躺在这个冰塌上,几乎毫无变化。
    她惊恐无比,后退时还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褚绥睁开眼,应芜赶紧护住他的心脉,哭泣地喊他:“师尊,师尊,你怎么了?”
    褚绥侧头对上她的泪眼,有一瞬的恍惚。
    应芜抚摸着他受伤的双臂,再次抹掉他的几片龙鳞时,应芜崩溃地尖叫出声。
    她从未去过南山和仙门以外的地方,褚绥疼爱她,不准她下山历练,她一生都没见过鲜血。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再也无法维持冷静,她扶着褚绥的肩膀,企图把他从这冰冷的床上扶起来,可褚绥无法坐直,他又躺了回去。
    “师尊…”应芜用尽毕生所学,想要治好他的伤,但除了那些简单的皮外伤,其他惨烈的伤口都没有丝毫的改变,应芜抚摸着褚绥的胸口,又将手搭在他的脉门上,她震惊地发现,褚绥的体内亏空到几乎一无所有,她感受不到他的脉象和气门,金丹也消失不见了,更可怖的是,他的龙骨龙筋也不见了。
    是在她沉睡时,仙门被攻陷,褚绥受俘才被人折磨成这样吗?
    “师尊,你别怕,阿芜为你叫帮手来。”
    她哭着给他罩上结界,然后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结果…
    外面便是南山。
    她在南山。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她跌倒在地,叫着:“师兄!尊者!陛下!上仙…”
    应芜喃喃道:“师父…”
    她叫喊时,神鸟临风应声而来,落在了她的肩上,应芜终于燃起一线生机,她与临风道:“仙门有难,去…去叫…”
    去叫谁呢?
    褚绥曾经教过她,倘若是大事变,就要找天帝和上清尊者,她只需找个安全的地方,等到无事再出来便好。
    应芜将口信告知临风,将它放飞出去,她左右环顾,曾经熟悉的南山仿佛蒙尘的宝珠,绿水青山不在,放眼望去尽是荒芜。
    应芜害怕极了,她回到了她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师父玉清天尊的身边。
    她跪在他身侧,将脑袋埋进他的手心下,两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摆。
    她像一只落单的小狐狸一般不断啜泣着,哭声再度引起褚绥的注意,他侧头,收拢手心,顺着她的发上下抚动。
    感受到他的温柔,应芜抬起头,哭着扑到他的怀里,她埋在他的颈窝处,身体瑟瑟得抖动着,褚绥半睁开眼睛,望着前方的石壁,似乎欲言又止。
    应芜抬起身子,望着他的脸说:“师尊,你痛吗?你的手臂…”
    褚绥看看她,又闭上眼,应芜用手抚开他脸上的银发,本是这样危急的关头,她却觉得腿间发胀,甬道收拢,好像在渴望他的纳入。
    应芜望着他的脸,温温君子,如琢如磨,这世上唯有褚绥是最为俊美的,挺巧的鼻梁…还有这薄唇…
    她竟然想吻他。
    应芜呼吸急促,手搭在他的唇瓣上,下意识下按,让他微微张开了口。
    好想将舌深入其中…或者…或者让这唇,贴在她的穴口,舔舐她。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应芜连忙收回手,褚绥始终垂着眼睛,他的睫毛也是淡银色的,再加上这略带苍白的皮肤,让他更不似凡物。
    下身好疼好酸…应芜收拢双腿,用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她轻声道:“师尊…您怎么…怎么一言不发?”
    一个不好的想法蔓延开来,应芜捏开他的口腔,看到里面躺着的舌头完好无损时,她才放下心来。
    “师尊…阿芜好害怕。”应芜掉着眼泪说,“您怎么样了?我害怕…”
    褚绥漂亮的眉微微蹙起,与他相处百年,看到他这个表情,应芜其实是不可置信的。
    唯有褚绥生气时,才会露出这样不耐烦的表情,他却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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