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紧张兮兮地绷紧了身子，想象着被咬一口一定会很疼。
    然而半晌过去，等待的刺痛还没有来。
    她狐疑地睁开眼，水光潋滟的眼睛却对上了战首长似笑非笑的俊脸。
    “你……你不是要咬回来么？”
    战慕谦捏着她其中一只小拳头，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他翻身而卧，略显无奈的语气，“细皮嫩肉的，不用咬都怕破了，我怎么舍得。”
    “……”棉棉红着脸缩进被子里，侧翻过身不想理他。
    然而身下仍然汹涌，她又怕侧漏……万一漏了，弄脏床单，明早一定会很尴尬。
    于是她又悄悄翻过身，尽量平躺。
    “还疼么？”
    棉棉以为他真的休息了，没想到他突然又询问。
    “没……不疼了。”
    其实还是闷闷地阵痛，只不过感觉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首长大人侧身而卧，面对着她，轻笑，“要我帮你揉揉？”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揉。”
    “你的手很凉。”男人平静地道。
    被子里的小姑娘面红耳赤，羞嗒嗒地试探道：“战叔叔，你确定……不会揉人家别的地方吧？”
    战慕谦没理会她，大掌探入被中，掀开她的睡裙下摆，温热的掌心覆盖在女孩微凉的小肚子上。
    姜棉棉虽然看起来纤瘦，可大约是年纪还小，又不像成年的女性那样注重身材和塑形。
    女孩的小腹很软，有一层绵软的肉肉，摸起来手感甚好。
    ……
    男人的手掌非常宽厚，掌心很暖很暖，棉棉能感受到他手中的力道很克制，很小心，生怕弄疼她一般。
    小腹的位置偏下，棉棉始终红着脸，格外紧张。
    战慕谦揉着她的肚子，直到将她小腹的皮肤焐得温热，他低声问：“从前每个月，都要疼一回么？”
    棉棉咬着唇，“没有啊……从前都没有疼过，这次不知是怎么了……”
    她都十八岁了，来例假的时间也有五六年。
    从来没有被折磨过。
    小柒每次都疼得厉害，每次的头两天，她都会请假在家，小柒的妈妈会给她煮糖水，会教她用热水袋焐着肚子。
    小柒的妈妈常常碎碎念，十分担忧地道：“每次都疼得要死要活，小柒这孩子宫寒得厉害，真怕她结婚后不好要孩子，还是棉棉身体好，棉棉从来都不痛。”
    那时候坐在一旁的姜棉棉只能尴尬地笑笑。
    她确实不痛。
    其实就算痛了……也没有妈妈会照顾她。
    ……
    这样温情的时刻。
    棉棉过往的岁月从未体会过。
    战叔叔待她……真好。
    而且他难得绅士，那只大手安分得不行，既没有向上，也没有向下……始终安分守己地揉着她的小肚子。
    她正感慨的时候，忽然听见他若有所思地道：“你们女人的情况，我也不大懂，刚才我上网查了下，据说……生过孩子之后就不会痛了，棉棉，你要不要考虑，早点给我生一个，嗯？”
    棉棉：“……生孩子十级疼痛。”
    战老狐狸笑意深重，继续诱哄着道：“但是一劳永逸啊，生一个，以后每个月都不用遭罪了，考虑一下，嗯？”
    “……你、做、梦。”棉棉缩在被子里，咬牙切齿地回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