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晚餐少吃了一点，爸爸都会记在心里，默默吩咐佣人晚些给大小姐送宵夜上楼。
    姜黎无数次留意过爸爸对姜棉棉既是无可奈何，而又溺爱纵容的眼神。
    而今天在战首长的眼睛里，见到了类似的，而且还是掺杂了男女之情的另一种。
    人人都觉得姜黎才是总统府得宠的那个女儿。
    阁下会带着她参加各种盛大的宴会，甚至有意将她培养为从政之女。
    而且她身上又享有第一名媛的美名，而姜棉棉，大多数外人连总统的大女儿究竟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更是不清楚。
    只是听说阁下的前妻生了一个叛逆少女，非常不省心，不仅脾气暴躁，而且行为不检，甚至目无尊长，总之一无是处。
    外面八卦的人给阁下的长女对应姜黎取了一个晋城第一恶媛的称号。
    可事实上，姜黎很小的时候就明白。
    爸爸其实是刻意在保护姜棉棉。
    他不希望姜棉棉去抛头露面，因为她性格叛逆倔强，适合过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
    人一旦被暴露在公众和媒体的视野中，就成了被舆论长期监督的产物。
    现在这样，虽然姜棉棉在外面的名声不太好，可是她走出去根本没人知道她是总统阁下的长女，对她嚣张跋扈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
    而她呢。
    她只不过是外表光鲜靓丽，而对阁下而言，她只是个招牌，是拿出去见人的乖女儿。
    可是她却要从小学各门艰涩无比的外语、学芭蕾、学各种高雅乐器，甚至连饮食都要遵从营养师严格定制的膳食食谱，长期纤体，不可以稍微发胖一点。
    而姜棉棉呢。
    阁下只会说：
    “棉棉，你又挑食。”
    “棉棉，厨房专门给你炖的猪骨汤为什么不多喝点？”
    “棉棉，听爸爸的话。”
    ……
    姜勋面对她时，就像是一个最普通的父亲。
    可是凭什么。
    姜棉棉和她的差距，不过就是姜棉棉死了妈而已！
    有什么了不起的？！
    ……
    棉棉是真的牌技高超，她对麻将的熟稔程度可以说闭着眼睛摸一下都晓得是哪张牌。
    她打了一圈下来，都在默默关注姜黎的反应。
    姜黎一直偷偷瞧着战慕谦，而且是那种小女儿羞涩不敢直视的目光。
    棉棉醋意升腾，瞥了战慕谦一眼。
    被他的确俊美如雕刻艺术品般的侧脸刺激——哼，祸水！
    打第二圈的时候，她按捺不住。
    雪白的脚丫从绵软的粉色毛拖里溜了出来，不动声色地钻进男人的裤管。
    首长大人面无表情，严肃正经。
    可小腿上却宛如被咬，感官无比刺激，如坐针毡。
    好个姜棉棉，这种场合居然敢在桌子底下勾引他！
    棉棉只不过用白玉般暖暖的脚趾轻轻挠他的腿。
    战首长却……
    渐渐有了反应，坚硬滚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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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战叔叔独白。
    “小棉棉，你明目张胆地勾引我，是不是急不可耐地求着我——cao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