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毓!其实她早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龙祈佑无奈的说道。
“那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以前我说喜欢她,可是苦于她是个男人我没有办法?我那么痛苦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龙祈佑一下子憋了回去,他没话说了,他那个时候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欧阳瑞雪,但就是没想着都告诉他。
害怕他知道欧阳瑞雪是女人,他那个时候就想把她私藏起来,所以龙景毓问起来他就无话可说了。
“你说呀!龙祈佑你混蛋1龙景毓说着抡起拳一拳灌到他的脸上。
龙祈佑俊脸顿时红肿了起来一边唇角淌出血。
“龙景毓1龙熠寒低吼一声,龙景毓这才住了手,他脸上的青筋都蹦了起来,手臂微微的颤抖,这一下打得不轻,但是龙祈佑受下了,没有还手。
“小五你想干什么?不是我做哥哥的偏袒他,他和欧阳瑞雪才是一对儿,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你和欧阳瑞雪在一处的时候就完全像两个男人在一起,你还想和她培养出兄弟感情吗?”
龙熠寒的脸色冷若冰霜,一双眸子开刃一般,兄弟几个不能因为女人的事儿再翻脸。
“可是我真的喜欢她!这不公平1
龙景毓简直就要崩溃了,为什么他们一起认识的欧阳瑞雪,他喜欢在先,确实被龙祈佑捷足先登了呢?
“感情的事而没有公平可讲,你们有缘无分1
龙熠寒直接一口回绝了他,这种事情快刀斩乱麻,不能够拖沓。
可想而知龙景毓现在是什么心情了,他长袖一挥转身就走了,一走一过带起阴戾的风。
“三哥,景毓没事儿吧?”龙祈佑焦躁的问着,他知道龙景毓这次是认真的了,龙景毓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现在的感情炙烈如火,突然间遭受了这样的打击他怕他想不开。
“没事儿!龙家的男人自然是能扛得住的,你看看你二哥现在不是还扛着吗?1
龙熠寒打趣的说着,他觉的龙景毓过几天就会好了,他需要时间,这种事情打击太大,任谁也承受不祝
他说完这段话龙炎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是冷冽的光芒让人胆寒,龙炎天真的不悦了。
他诈死这件事情也是有龙熠寒一半的功劳,龙熠寒同意的,现在可好,龙熠寒落井下石了。
龙熠寒可不这么想,这种不好的事情完全不关他的事儿,乐的看一看热闹。
“三弟!你二嫂在你那里住着不方便1龙炎天冷着一张俊脸沉了半天才想出这句话。
“挺好的!朕觉的没什么不妥1龙熠寒一脸的无所谓,完全不能体会龙炎天现在滴血的心情,如果喜儿回到二王府,那么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天天在她眼前晃悠,说不定她就心软了。
现在可好她在宫里,自己怎么着也不方便呀?搞的自己还有家难归。
但是龙熠寒这个态度,气的龙炎天直吐血,他分明就是成心的。
但是龙熠寒就是成心的,反正现在龙啸也铲除了,他们闲着没事儿,看看人家两口子打架也未尝不是一件消遣的事儿。
……
“喜儿你身子觉得怎么样了?”昭阳宫里洛婉卿正关切的问这问那,因为喜儿已经两个月的身子了,孕吐得厉害,吃什么都不好。
“没事儿,我生依依的时候没觉得这样难受,现在真是……。”
喜儿一张小脸晕红,鲜艳的厉害,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吐得厉害,所以狂吐过之后,看上去颜色还好但是憔悴的厉害。
怀着个孩子她难受死了。
“二哥回来了你怎么不见呀?”
洛婉卿试探着问道,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龙炎天的去留还要看喜儿的意思。
“我不见他了,让他走吧,在我心里他已经死掉了。”
喜儿淡淡的说道,脸上平淡无波,那么些个痛苦的日子,她一个人苦苦的煎熬,真的差一点就死掉了,如果不是因为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她就一脚踏进坟墓了,现在他跑来告诉自己,他没有死之前的事情都不作数了,当成玩笑忘记好了,那怎么可能?!
那些伤心那些痛都凝结成伤疤,触目惊心血淋淋的摆在那里,她能当做没发生过吗?
“喜儿你也不能这么说?二哥对你还是很好的,你都有了他的孩子了,你就再原谅他一次。”
洛婉卿不忍心的劝说道,他是不想看见龙炎天,天天在她的宫门口转悠。
“这件事情没商量了,以后他再来这里你让他走好了,或者我从这里搬走。”
“不要1洛婉卿赶紧摆手,“以后我不让他进来就是了,你消消气。”
她们正在说话的时候,小太监进来传话,说皇上请皇后娘娘和二王妃过去用膳。
“小姐你自己过去吧,喜儿身子不舒服就不过去了。”
喜儿脸颊清白,病恹恹的样子,已然像是生了很重的玻
“别呀!这是皇上的旨意,你就过去一趟呗,只当是陪陪我1
“那好吧1喜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两个人起身就来到延庆殿,一般龙熠寒设宴都在这个地方。
两乘凤辇落地,洛婉卿和喜儿从辇轿上下来了。
“小心一点当心孩子。”洛婉卿赶忙扶住任她.
“谢谢皇后娘娘1喜儿恭敬道。她私下里都喊她小姐,但是在重要场合还是讲究礼仪的。
洛婉卿一蹙眉也没有说什么,两个人迈步就进来了,一进大殿喜儿就是一愣,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黑色身影早就已经冷傲如神的坐在那里了。
龙炎天!
喜儿转身就想走。
“喜儿你刚来干嘛走呀?”她说着看了看喜儿气得通红的脸,又看了看不远处那个冷冽到万年玄冰的人儿,不由的扑哧一下笑了。
“我身子不舒服,吃不下1
“你别呀!他们吃他们的,咱们吃咱们的,你真要是不在意他,不理他也就是了。”
洛婉卿这才把她连拉带拽的拽了进来。
“参见皇上1洛婉卿和喜儿微微的见礼,两个人连眼皮儿都没抬,仿佛没有看见对面坐的那个大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