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发情期的ao,锁在一间屋子里,就算是在神的视线下,也不能拒绝信息素给予的天生吸引力。
他们抱着吻着,从浴室里抚摸着各自滚烫的皮肉踉跄地走出。
高潮的快感还没平复,逼肉在紧张地翕合,被压抑了十几年的性欲似爆发的山洪一下子倾泻而出,在信息素搅得混乱的脑子里旋转冲刷。
她把西瑞斯压在床上,揪住他的奶子成一团小花,omega的奶头是软蔫蔫的小,她顶着新生的指甲抠捻,在软软的皮肉里抠出一道道白痕。
逼里还插着omega的性器,很长,未全部插入就可以肏开仅发育了一点的生殖腔小口,碾压着深处的软肉进进出出。
她很舒服,随着自己的想法抬动胯部去吃这根射了一泡精液也没下软的阴茎。
青筋盘虬的柱身磨着藏在阴唇顶部的阴蒂,一下接着一下,像石磨转豆子,磨得多了都是流出来的白汁,令她爽得浑身哆嗦。
之前去浴室洗的澡算是彻底白洗了,未干的水渍和新流的汗水混在一起滴在西瑞斯白皙的胸膛,很色情,像雨天里不小心晕了水滴的白纸,暗成一圈的地界。
她俯下身,被引诱着去吃这濡湿的白纸,嫩红的舌尖上上下下地舔着,水液倒流进舌根,才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纸的甜味。
“怎么,是咸的?”
她吐在空气里小呸了几口,委屈地抱怨。
西瑞斯呼吸发紧,勃起的阴茎硬得像一杆长枪在alpha的穴里小心翼翼地耸动,去亲生殖腔小小的软软的嘴。
他看见时云效燥红的脸,半蹙的眉头,圆挺的奶尖,和吃了咸汗水乱开合的唇瓣,陷入情欲中的alpha,有一种天真的骚浪,明明身体被肏得发软发烂,也要舔着人的身体,评判最初的酸甜苦辣。
他受不住这种无知的天真,起身把时云效搂进怀里,双手一路沿着湿热的脊背向下,抓住她的臀肉就往自己的鸡巴上撞。
他伸出舌头去舔alpha的舌尖,两条舌头在空气里缠吻得难舍难分,在空气这处真正透明的水里做两条相互纠缠的游鱼。
时云效两条腿被肏得合不拢,那根狰狞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胡搅蛮缠,腹腔都感觉要被撞了进去,她吃着西瑞斯的舌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说,“这是……甜的,好甜。”
无意义的唾液交换在性爱里也有着意义的发生,至少她在这本是腥咸的液体里幻觉一般地尝到了甜味。
“甜的,就多吃一些。”
西瑞斯咬住她,长舌缠住她的舌根,像蛇一样压住她猛亲。
她攀在西瑞斯的身上,漫长而紧密的吻让她难以呼吸,但持续不间断的甜味却让她如同瘾君子般沦陷在这高潮迭起的性爱。
......
她记不清自己和西瑞斯做了多久,ao的发情期总是冗长而沉溺,狭小的房间都被走了个遍,用来遮掩隐私的黑色窗帘拢吸了流出的爱液,骑乘,坐躺,后入,抱肏,连在吃饭的间隙里,他们也舔着舌头接吻。
时间像是沙漏里的水,通过那细细的小孔在人意想不到的时间里流到底部。
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空气里是厚重得要命的沉木香,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讨厌自己的信息素,就像讨厌自己没有阴茎的身体那样。
身体酸痛得散架,动几下甚至可以听见骨骼错和的声响,她是困顿的,睁眼时看见自己赤裸地缩在某人的怀里,还以为自己是又做了个古怪的春梦。
她闭上眼等了一会,以为睁眼就会是新的早晨,但等到压在腰上的大手开始揉她的奶子,柔软的脸颊开始蹭她的腺体时,她绝望地发现这可能不是她的怪病,而是真到不能再真的现实。
感觉到她好像醒了,omega依偎过来,抱紧她,柔软的唇瓣贴在她脸上,发困地说,“还早呢,再睡一会。”
亲昵的吻让她激起一层战栗,头皮似是被针扎般地发痛,她缓缓转过身,在惊惧与害怕中,看见了抱住她人的脸。
是西瑞斯。
她想放声尖叫,想有个旋转的陀螺撕破眼前的假象好跳到下一个梦境。
她颤着手从西瑞斯的怀里脱出,用被压得酸软的指尖摸上那精致的面孔,热的,软的,是真实的。
在快要发疯的边境上,她混乱地评价着眼前的场景,这大概是任何一个alpha在性欲暴涨的青春期里都会畅想的美梦——有一个漂亮美丽的omega伴侣,早晨起来就可以在怀里看到他精致漂亮的脸蛋,昨夜他们将将度过一个身心融合的发情期,但醒来,伴侣又缠人地贴面亲吻,把腿勾在alpha的腰上,撒娇地说再来一次。
尤其是西瑞斯阖着眼睛,露在被子外的脖颈,锁骨,手臂上都有着情欲的红痕,感觉她醒了,就将身体靠得更近,银色的卷曲短发安抚性地在她的脸颊上戳了戳。
如果没有那根雄赳赳地顶在腰上的阴茎,时云效真的可能被他这具漂亮得仿佛被人性虐过的身体迷得头昏眼花。
她做了什么,她和西瑞斯做了什么?
契合的沉木香,焦躁的易感期,热烈得要将人吞掉的吻,脑子里的记忆断断续续,像被礁石撞碎的浪花般转瞬即逝。
西瑞斯被摸得睁开了眼,淡蓝色的眼睛睁得很慢,有刚睡醒的迷糊,他见时云效醒了,也不惊讶两人的处境,反倒心情甚好地说,“早安,怎么这么早醒了?”
“你,我......”她心脏跳得频率极快,蹦蹦得像是要跳出嗓子眼。
“你想吃什么?”他单手撑着枕头起来,嘴角勾笑,伸手来摸她的脸。
时云效被吓了一跳,身体往后退去,但不想已是床边上,手没找到支撑物,直接摔了下去。
她摔在地板上,赤身裸体,双脚大开,希望是梦的想象被摔痛的四肢彻底撕烂,但她顾不及涌上来的疼痛,扯了丢在地上被体液沾湿得一塌糊涂的衣物盖在自己的下体。
她呼吸急促,满脑子都是自己没有阴茎的秘密被人知道了,心中难堪恐慌得似是可以将人溶解的沸腾的温泉水。
她想,杀了我吧。
作话:即便在这种情况,女主也没想着拿衣服去藏自己的上半身,真正的alpha就不会害怕裸露,除了没有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