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探戈 作者:tweimin
第385节 兰姨见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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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节兰姨见豹子
兰姨在成都玩了几天，把在成都城区的名胜古迹都看了，杜甫草堂、王建墓、十陵、宽巷子窄巷子、锦里古街、青羊、昭觉寺。还去了成都郊县的青城山、都江堰二王庙、西岭雪山、黄龙溪、洛带古镇。兰姨决定以后一定要回成都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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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在游览青羊和昭觉寺时，特别留意道士、和尚，注意他们中有没有会算命的。她回忆着在决定是否继续怀苗冶时，黄阿姨去找青羊的道士和昭觉寺和尚算命，回顾这些年的生命历程，还真印验着那算命的结论。兰姨甚至想，就在这青羊、昭觉寺，让道士、和尚再算算，看看以后会是如何。不过，兰姨立即否定了，心里好笑，知道了又怎么样？我该做的还是必须做！
和女儿一起的几天，留下了许多美好的记忆，沙妈妈一家的情况，更让兰姨羡慕。兰姨现在不再觉得孤独了，她的目标更明确了，如果以前心里只有国，现在加上了实实在在的家，她要充分利用她的条件，保护好这个家！这样的心态，让她觉得她现在的生活非常充实，她现在的事业非常有意义。她更坚信她在成都见韦东标时，临时作出的决定是非常必要的。
兰姨回到澳门，先把她让信息网收集的豹子帮的全面材料看了，又和花大谈了自己的计划，便约见郝强。
郝强已经从韦东标那里，知道兰姨在成都的决定，他比韦东标还高兴，只是，郝强不相信兰姨会有这样的决定，向林也对兰姨的决定不可思议。黄蓥蓥回去纠缠花大，侧面正面都问了，花大确实没有听见兰姨这样说，以为是韦东标用的什么计，在试探兰姨。对这样的做法，花大是习惯的不理睬，也不向兰姨报告的。黄蓥蓥因为花大的这样态度，也担心是韦东标在做什么，她不敢把怀疑告诉郝强，打算继续观察着。
郝强没有落实兰姨的态度，还是按照韦东标的要求，把豹子帮的财产状况，人员状况、经营状况、财务状况，及与老阚联系的情况等等资料准备好了。（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兰姨让郝强决定见面的地方，郝强和黄蓥蓥向林研究以后，定在郝强新买的别墅。因为郝强是新面孔，别墅没有引起人们注意。按照韦东标的意见，向林要参加这项事情，向林又不愿意让黄雅娴和这些事情有关系，所以，在郝强的别墅比较合适。
郝强见兰姨真的要见了，基本相信韦东说的是真的，向林和黄蓥蓥也开始相信。三人一起重新按照韦东标的要求，结合准备的材料，对见面时谈话的重点进行了准备，郝强想让向林或者黄蓥蓥主讲，理由是他的表达能力差，说不清楚，怕让兰姨不高兴。向林和黄蓥蓥都坚决反对，说郝强主讲，才是对兰姨礼貌，讲不清楚没有关系，我们补充嘛。郝强要求两人给他准备了发言提纲，又按照提纲把对应的材料编了次序，郝强还是忐忑着。
兰姨就只带上花大，坐花大的车，去了郝强的别墅。郝强、黄蓥蓥见兰姨带着花大，心里稍微塌实些，小舅舅嘛，总不会为难自己的。黄蓥蓥甚至想问小舅舅前几天为什么要装着不知道，当然，这只是她心里想，花大现在不离开兰姨半步，黄蓥蓥是不可能在兰姨面前问小舅舅的。
兰姨坐下以后就微笑着：“韦东标把我的意见都告诉你们了吧？”
郝强、向林、黄蓥蓥都连忙恭敬点头。
兰姨笑笑：“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其实打交道的时间不短了，应该是比较熟悉的。就不要这样严肃嘛。我那天告诉韦东标了，今天我们不是来作决定…。”
郝强听着，以为兰姨改了主意，连忙说：“兰姨，我们非常愿意………”
向林也担心是自己这边什么事情没有弄好：“兰姨，如果我们有什么问题，请您原谅…。”
黄蓥蓥以为是自己在纠缠小舅舅时，让兰姨误会了：“兰姨，豹子是实心实意的…。”
兰姨笑了：“你们怎么啦，我给韦东标说清楚了的呀，我要先与你们单独交换意见以后，研究得差不多了，再请韦东标到澳门来，一起最后决定………”
郝强尴尬的：“标哥是这样说的，刚才是我以为兰姨有新的想法………”
兰姨看着郝强：“确实有新的想法…。”
郝强赶忙说：“兰姨，我们的态度是明确的…。”
兰姨笑了：“豹爷，让蓥蓥管了几天，没有脾气啦？哈哈…。”
黄蓥蓥红着脸：“兰姨，我们是怕您变挂呀…。”
兰姨笑笑，转向向林：“我知道，您是不管豹子帮的具体事情的，我现在想知道，豹子帮洗白的事情，是郝强自己处理好些，还是我们代替好些，我知道您看问题常常比较客观，请您先分析。这里没有你们的标哥，我想豹爷和蓥蓥也不会把我们谈的告诉他，因为，这只是讨论，你们向他要求过，大问题应该讨论嘛，是不是这样？”
向林严肃的：“兰姨说的是事实，至于我是不是客观，我自己不能评价。兰姨，您提的问题，从标哥告诉我们您的意见以后，我就在思考。”
郝强没有想到向林会这样，急得瞪大眼盯着向林，又不好当兰姨面说话。黄蓥蓥也奇怪，这个向林这之前为什么不说说呢？
向林不看他们，也不看兰姨，指着郝强面前的材料：“本来我们以为兰姨今天要先听郝强汇报，看看材料的。其实我的思考就是从帮里的这些实际情况产生的。首先，单从我们这一方考虑，当然愿意全部让兰姨接管。可是，我认为这样做不地道，我和郝强蓥蓥已经大概计算过，现在的财务状况不能应付洗白成本！如果这样给了兰姨，是在坑兰姨………”
兰姨笑了：“你们三个一定商量了的，拐着弯说这些。您这是答非所问呀，我是问豹子帮洗白的事情，是郝强自己处理好些，还是我们代替好些，不涉及财务问题。”
郝强、黄蓥蓥听见向林的回答，明白了向林是在贯彻韦东标的意见，心里塌实了，也佩服向林。
黄蓥蓥笑道：“兰姨，谁管都避不开成本问题呀，我认为阿林回答了兰姨的问题。”
兰姨笑道：“小丫头，还没有出嫁就向着丈夫啦，不羞…。”
黄蓥蓥红着脸：“小舅舅，我这是在维护谁呀，我们不能坑兰姨的…。”
花大认真的：“兰姨已经说明白了，在不涉及财务问题的情况下，你们说谁主持有利？向林，兰姨想听您的看法。”
向林笑笑：“我的看法还是兰姨接管好，花大哥，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有经验的肯定比生手做的事情好…。”
兰姨：“帮派千差万别，经验有时候会误事的…。”
黄蓥蓥：“总比生手瞎碰好。”
向林：“帮派确实是千差万别，豹子帮的最大不同，是基本上不是流氓团伙，是一个势力集团，是为了一个目的和实现目的需要的力量实体。这是我看了这些材料的结论。虽然我和郝强认识最早，他进帮派还是因为我家的生意，可是郝强没有让我和标哥染过帮派的事情。所以我基本不了解他干些什么，后来我长时间在澳门，就更不清楚情况。还误以为豹子帮和帮派的一般情况相似。最近仔细看了这些材料，才明白是这样的力量实体。不知道兰姨掌握的情况是不是这样。”
兰姨点头：“是这样，向林说得很准确，我也知道，就是因为你们的目的达到了，不需要这个实体了。我提这个问题，也就是针对您对豹子帮的这样判断提出的。这样的势力集团，是你们继续管好？还是我接管好。”（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向林对花大：“花大哥，您有经验，您先说。”
花大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今天兰姨给我的任务是听。”
黄蓥蓥不相信：“小舅舅…。”
兰姨笑道：“别缠您小舅舅，没有用，他真不知道，我是临时拖他来听听。这事情关系你们自己，你们自己最清楚。我这样说吧，财务问题很简单，不就是钱嘛，那天韦东标已经说了他要出钱，我不要他出，我可以补你们的钱…。”
郝强：“绝对不存在要兰姨补钱，阿林说了我们计算了，是应该我们出差的钱…”
兰姨笑道：“所以我说财务不是问题，都争着出钱，还会是问题吗？关键还是向林判断的这个势力今天应该谁管最有利。”
郝强：“当然是兰姨您管最有利，您的威信是所有帮派都承认的，豹子帮由您接管以后，后遗症的问题就没有了，当然这是转移到兰姨方面，我们就太对不起您了…。”
兰姨摆手：“您认为和豹子帮有关的政府力量………”
郝强：“我们已经告诉了老阚，他的明确意见是，只要保安公司合法经营，他没有任何意见，他还说，以后就不让他们充当以前的角色，他还是希望那些兄弟走正道，希望让他们收入有保证。我本来是想让标哥和老阚直接说说，我还从来没有接触个老阚，开始就是标哥认识老阚的，以后是阿胖和大年直接联系。我认为我去和老阚接触不好。”
兰姨：“豹子，我接过以后，您就是光杆一个了，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力量了，您考虑过吗？”
郝强：“兰姨，我的仇都报了，这次连况冲、单贲兹那批打手都全抓了，我还要力量干什么呀？我就是觉得对不起您，麻烦和问题都全甩给了您，所以，我是不能让您在财务上也亏……。”
兰姨：“如果我希望在我接管以后，您继续管一些事情，行吗？”
郝强：“我说一个态度吧，从进帮派起，我就是被迫的，弄出一个豹子帮是为了报仇，在实际拼搏中形成的，仍然是被逼的。所以，我是一天也不想再和帮派有关系。现在复仇的目标没有了，我只想安稳生活，家庭平安。当然，如果兰姨需要我做任何事情，我都心甘情愿的去做。”
兰姨对黄蓥蓥笑了：“蓥蓥，您崇拜的教父已经不是教父了。”
黄蓥蓥：“兰姨，我们都说您是菩萨，这段我参加了豹子作的洗白的事情，我才知道多难呀，您愿意接过去，我都解放了，我们所以内疚，所以不想让您在财务上还要……。”
兰姨：“这些具体问题，以后再说。郝强，这样，今天也不听您介绍了，这些材料先借我用几天，你们要准备充分的意见，等韦东标来了，你们商量好了，我们再正式谈判。可以吗？”
郝强：“这些材料本来就是给兰姨准备的，您带走就是了。”
兰姨：“还有，最近，我要陆续找一些人了解情况，您能够帮我通知吗？”
郝强：“没有问题，其实，您直接通知他们更好，不需要经过我这里…。”
兰姨笑了：“我们还没有正式决定呢。这段时间，就是花总或者花总派的人联系您，希望能够合作愉快。”
郝强：“兰姨让小舅舅具体管我们，没有问题。我们听他的。”
兰姨和花大离开以后，郝强问向林：“阿林，我还是没有弄明白兰姨的意思，您听出什么没有？”
向林：“我觉得，可能是和老阚有关，豹子，是不是应该和标哥说说这个事，您刚才说了和老阚的关系，我才知道您没有和他有直接关系。我一直以为您和老阚是朋友呢。我建议把这个情况告诉标哥，请他判断是什么问题。兰姨特别强调豹子帮的势力集团特点，和有意要您做什么事，这些问题，我们得考虑清楚。”
黄蓥蓥：“我同意阿林这个意见，豹子，我觉得您应该和标哥好好讨论您以后的安排，我们原来只是想全脱开，一个是这个想法现实不现实，一个是您能够干什么样的工作，要让标哥哥和我们有共同的认识。”
郝强：“我刚才已经把我的态度告诉兰姨了，我知道标哥是不想让我再做什么，他支持我全脱离呀。蓥蓥，能不能够从小舅舅那里知道兰姨的意图？”
黄蓥蓥摇头：“现在肯定不可能了，以前他只是传话，现在他是兰姨的全权代表了，他一定不会把兰姨不说的问题告诉我们的。”
向林：“郝强，您觉得阿胖或者大年怎么样？”
郝强：“我只了解大年，和阿胖还没有接触过，阿胖特别服标哥。”
向林：“和老阚通话的是大年还是阿胖？”
郝强：“俩人一起吧，我是听大年告诉的。”
向林：“这些情况都给标哥说说吧。”
郝强正要给韦东标打电话，韦东标先来电话了，郝强把刚才的情况说了。
韦东标沉吟了一阵：“这样，我抽时间去广州，直接和老阚谈谈。我估计兰姨和老阚不是一个系统的，如果她接管了，涉及两个系统的问题。要让兰姨同意接管，我们当然应该处理好，不要给兰姨制造矛盾。这个事情，我去协调。”
黄蓥蓥听见韦东标说这些话，有些诧异，‘兰姨和老阚不是一个系统’？难道兰姨是国内官方背景？她不是澳门的老板吗？小舅舅对她那样言听计从，难道也是因为兰姨的身份？弄了半天，豹子帮是被那样的什么力量盯住啦。原来兰姨不计较钱，她这是在做收编呀！豹子不能再陷进去，越早脱身越好！
当着向林的面，黄蓥蓥没有说出心里想的事情。
韦东标：“豹子，如果您已经决定再不管了，就不能动摇，可以给兰姨明确您的态度…。”
郝强：“那样不会得罪兰姨吗？”
韦东标：“不存在得罪兰姨，是兰姨主动提出的接管呀，您如果有一点犹豫不绝，那才是得罪兰姨。我看了材料，现在的问题就是保安公司和老阚的关系那一块。我估计阿胖担心以后没有老阚的支持，保安公司没有了后台，他的的生意不好做。阿胖现在还不知道兰姨接了，如果知道了，还不知道阿胖的态度呢。阿胖是我拉过来的，老阚也是我联上的，我来负责解决。所以，郝强您就只考虑您的事情，好不好。我估计兰姨并不为难保安公司的事情，她就是要我们先处理清楚关系，就是老阚愿意要保安公司，兰姨也是无所谓的。我清楚，兰姨只是想让我们的洗白加快，她是想早些解放您。”
黄蓥蓥听糊涂了，兰姨为什么想早解放郝强，发生什么情况了，郝强这个教父，怎么就特别受兰姨这样神秘的领导人青睐呢，是我不了解郝强吗？（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是呀，黄蓥蓥一直只是对郝强的教父身份关心，了解也只是从这个层面关注，虽然郝强断断续续的说过一些过去的事情，可是郝强的家庭，她是没有注意的，只是大概知道郝强的父亲是退休了的郝书记。黄蓥蓥本来就是只注意自己的爱人，不管其他的。可是现在涉及爱人了，她不能不管了。
韦东标又说：“郝强、向林，上次，我可能过分强调了我们对财务状况的担心，影响了你们全面考虑问题。兰姨说的对，钱的问题相对来说，是容易解决，相对单纯些。我们是应该全面考虑。我和向林现在只能从材料来分析，好多情况只有郝强清楚。我建议，郝强，您再仔细看看材料，分析和您掌握的情况的差异，再补充有关的调查，尽量全面，另外把不掌握的方面也暴露出来，就象您不掌握的保安公司情况，这样的类似方面，尽量不遗漏。还有就是人，特别是各级负责人的情况，真实情况。我认为，我们要想早脱手，就得把这些真实情况清楚交给兰姨。这些比给钱重要，也是表现我们的诚意。如果重要方面或者人员遗漏了，会造成我们留一手的印象，我们就脱不了手的。”
郝强：“标哥，我有个请求，您能不能早来澳门呀。”
向林：“是呀，标哥，现在是关键的时候，我今天是被兰姨点名将军的，如果您在，问题就立即清楚了。”
韦东标：“这样，郝强把我刚才说的那些补充材料弄出来以后，我看差不多了，就过来，来早了，不掌握情况，来了仍然有问题。我现在毕竟还在上班呀，我知道你们困难。不过，我相信，这次兰姨是真想帮助郝强的。我最近先去把老阚弄清楚，这事还是怨我，我没有估计到阿胖有担心，其实他的担心也有道理的。现在的保安公司没有后台，确实难生存，这不怪阿胖，实际上是阿胖考虑到我们前面了。郝强，这也给我们一个信息，您其他那些企业有没有这样的问题，是些什么问题，有没有解决办法。所以，我说补充材料。”
郝强很想说都要交给兰姨了，还弄这些没意思了，以后怎么经营，是兰姨的事。郝强又立即想到韦东标说的诚意，好吧，就补充吧，显示我们的诚意。
黄蓥蓥听了韦东标的讲话说：“标哥，洗白的事传出，肯定不同人有不同的想法，首先肯定考虑自己以后的生活出路。我觉得，我们要掌握影响洗白的那些想法和做法。”
韦东标：“对，蓥蓥说到点子上了。我们口口声声对兰姨说感谢，其实，把蓥蓥说的让兰姨掌握，就是最有用的感谢，也是郝强尽快脱身的条件。向林，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向林：“我在想，兰姨今天开始说的她有新的想法，我没有想出来是什么新想法。”
郝强：“我当时是吓了一跳，以为她不接了呢。”
韦东标：“我也在想兰姨为什么突然愿意接手，这和她以前支持帮派洗白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以前是放任的，是主张自我解放的，现在她是要亲自作，是强迫洗白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黄蓥蓥就是想知道这个问题，她特别这样听着。
韦东标叹了口气：“我一直没有找到答案。所以，你们也不要花力猜她的新想法。我是这样想的，只要我们把我刚才说的补充材料做好了，就是兰姨不接了，这个工作也不冤枉。”
郝强：“标哥，说了半天，您也担心兰姨不接了？”
韦东标：“兰姨应该不会改变的，但是如果我们没有掌握的帮内情况真有大问题，你们说，应该会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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