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看她挂好长外套，脱掉毛衣，拿起卫衣看我一眼又挂了回去，继续脱最里边的高领打底衫，然后……
    然后我咽了口口水转身看墙。
    身后传来轻笑，我开始全身发热。
    “宝宝，不想看吗？转过来嘛”
    想看啊！超级想！
    我在心里默念三声，一不做二不休，转身！
    卫衣已经穿在身上，打底衫也没有脱。
    我撅起嘴巴盯着她。
    又捉弄我，生气！
    “别生气宝宝”她拿起我的手，穿过里衣放在她的肚子上，还看着我笑：“想摸就随便摸。”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慢慢挪动手指，感受着一起一伏；轻轻下压，紧致的肌肉与指腹相抵，很有力；沿着小沟微微下滑，向下……
    “宝宝，导购要来敲门啦”她看着我，眼里尽是笑意。
    我清清嗓子，同她一齐出门。
    “喜欢吗？”她站在旁边歪头看我：“我觉得挺好看的。”
    导购走上前，微笑表示：“这件卫衣我们店卖得挺好的。当然，您也不用担心容易撞衫，一共也就十件，这是店里最后两件了。当情侣装、闺蜜装、亲子装都是可以的。”
    情侣装啊……
    “那麻烦包起来吧”
    我点头，进屋换下。
    结过账后叶陌允提着购物袋过来牵我，手指插入我指间：“走吧宝宝，去看看其他的。”
    还没过完年，春装已经上新，我们搭着也买了一部分，又多了许多情侣装。
    “中午想吃什么？”
    叶陌允打开车门，把大包小包放进车里，又接过我手中的袋子。
    我把着车门，乖乖道：“听姐姐的。”
    几乎每次都是她迁就我，其实和她在一起我真的不在意吃什么、做什么。
    “这么乖”她摸摸我的头，掏出手机开始搜索，不多时便抬起头，伸手捏捏我的耳垂，问：“吃粤菜好不好？想喝汤。”
    我摸上她的手，在她手心蹭蹭，点头。
    馆子就在不远处，走路十分钟就能到。
    我俩对粤菜的认识高度一致且浅显——精致、种类多、好吃。
    所以当五颜六色端上来后，我们不约而同拿出手机拍照，放下手机就开始大快朵颐。
    当然，叶陌允要比我收敛得多，但咀嚼的速度明显比平时要快。
    “哈”
    喝完最后一口汤叶陌允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看得出来她通体舒畅。
    我朝她笑笑，继续收尾。
    她又撑起下巴看着我笑。
    “宝宝”
    她突然说话，我咬着菠萝包看她。
    “好乖”她用手指蹭蹭我的眼尾。
    我抓住，摸了摸。
    她又拿过我的手放在嘴巴上亲亲：“好可爱。”
    我笑弯了眼。
    “吃吧，不打扰你了”她也摸摸我的手指。
    我对她摇头表示没关系，她没再说话，但还是那样看着我。
    我喜欢她这么看着，满眼都是我。
    “吃完了，姐姐”
    我扯张纸巾擦嘴，她像是刚反应过来。
    “看我看入迷啦？”我揶揄她。
    “是”她点头承认，把我逗笑。
    “我们走吧，姐姐”
    “等我一下，宝宝”她看着我身后一处。
    我回头，她已经走过去。
    是一位高挑的小姐姐，看叶陌允的样子应该之前是不认识的。
    她们站着聊了会儿，叶陌允掏出手机捣鼓捣鼓，同她加上好友。
    “走吧，宝宝”
    叶陌允站到我面前我才回过神，点头，在后边拽着她的衣带。
    她回身牵我手，问：“还回去逛逛？”
    “……好”
    但憋了一路，还是忍不住开口：“她是？”
    叶陌允揣着我的手放进口袋，面带笑意，抿了抿嘴唇：“比例很好，想招来当模特。”
    忽略了她明显憋笑的神态，得到意想之内的答复后顺着她的话点头赞同：“确实身材很好，长得也漂亮。”
    她突然停下来，低头看我，明明嘴角含笑但还是让我心里一阵慌乱。
    我连忙解释：“不是，姐姐，我的意思是，你眼光很好，她确实很适合当模特。”
    她还是盯着我看，微微翘起的嘴角更让我紧张。
    “嗯……是这样的，”我再次试图解释：“在我心里，我姐姐是最最最漂亮的那个，刚才那位女士固然美，但我喜欢的是姐姐，只想和姐姐在一起，我是姐姐最忠实的小迷妹，是姐姐的唯粉，是……”
    叶陌允凑近亲了一口我的嘴巴。
    我松了口气，挽住她的胳膊贴着她走。
    “姐姐”我瞟她一眼。
    “嗯哼”
    语气还有点小傲娇。
    那我只得……
    “姐姐姐姐姐姐”
    撒娇。
    她破功，搂着我的腰和我接吻。
    一片冰凉贴近，我伸出舌头将它捂热。
    “这就是你这么晚才来的原因？”张桑瞟了好几眼我的嘴巴。
    我抿了抿嘴唇。
    好像是有点肿。
    “别盯着她看”叶陌允遮住我的脸：“逛街去了，没看时间。”
    “是是是，逛街去了。那行，你收拾收拾上台唱几首，都等着呢。小妹妹我帮你照顾”张桑朝我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