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明白的。”余迢点头。
    “还有,佣人他们煮的汤每天都要喝。”
    余迢下意识蹙眉。
    他在想该怎么婉拒。
    不好喝。难喝。除了今天的。
    “我之后会让他们煮的偏甜一点,还是苦的话,就自己想办法。”无情地下达命令,路款冬说出原因,“虽然你是beta,但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出现任何意料之外的变数。”
    余迢恍悟:“我吃药防着就行。”
    “吃药太明目张胆,我让人加东西在汤里。”
    “......好吧。”难怪是那么一言难尽的味道,余迢又问,“可是我们这样...也不用每天都喝吧?”
    路款冬眼神倏地扫过来,看得人心慌。
    “余迢。”
    “从今天开始,我们需要经常做一些已婚伴侣该做的事。”
    【作者有话说】
    有[ ]符号的,把方框里两个字合成一个字看就好。
    佩子的审核很那啥,偶尔哪些字出现频率多了点,他也会判你在写se情,实际上根本没有(无奈扶额)
    第03章 那就是…在委屈
    03[衤皮,衤辱]翻乱了,褶皱如山间的沟壑,窗外月光照进来,把这黢黑的谷底映现一隅。
    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雨后竹林气味,蜜香萦绕,有蝴蝶被吸引飞到窗台,翅膀煽动的影子像两片飘落的银杏叶,被浓浓夜色隐藏住了本色似的。
    余迢[足八]在前面,路款冬[月匈,部]和他的窄背仅仅挨着,他的肩很宽,从背后看去,能够完全挡住余迢。
    一只手环住他的[月要],另一只宽大的手掌也掐住了他的[月孛]子,指尖似抚似蹭,在余迢线条分明的下颌线上摩挲,手心能感觉到他的喉结上下的滚动幅度。
    他微微张开嘴,牙齿咬在余迢的腺体,留下两道齿痕。
    源源不断的信息素注入,只能获得短暂的[忄夬]感,在beta身上,似乎没有阈值,没有最下限,也没有最上限。
    你永远无法标记他,但你时刻可以标记他。
    这样并不能让路款冬感到餍足。
    路款冬是个占有[谷欠]极强的人,家产、父母的爱、友情、爱情,他都不能忍受被谁抢走。越是表现出如弃草芥,不在乎的模样,他就越是会处心积虑地抢回来。
    [亻故]爱这件事也是一样,余迢有时候经常在想,幸好路款冬不爱他,不然他是个beta,很难让对方有安全感和占有[谷欠]。
    不过路款冬不会直白地说出来,将这些隐忍都展现在了技术上。
    余迢[亻故]的时候会哭,不受控制地流眼泪。路款冬就会用舌尖[舌忝,舌氏]余迢的眼角,几次三番警告他不许哭。
    路款冬在余迢会情不自禁地流眼泪这一点上感到很不满,所以过程中越来越狠。
    “喊出来吧。”路款冬很擅长[讠秀]导,他的声音是畅快时的沙哑,带着蛊惑,念出名字,“不要哭了,余迢,我想听其他声音。”
    这是他下达命运的口吻,余迢不能不服从:“唔....”
    “外面...下雨了吗。”余迢意识混沌不清,眼前好像已经泛上了一层雾,是那种雨天会在玻璃窗上留下的水汽。
    “没有,没有。今夜很安静。”
    沙沙的声音只是风吹过。
    路款冬抚着他眉心的位置,[亻故]爱的时候,他似乎及其喜欢抚摸这里,一模一样的位置,韩落眉间也有。
    心绪游离时,余迢在路款冬脸上看见失望。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是对余迢擅作主张把这颗痣点掉而不快。
    意识的混沌让他开始有一些不像余迢会产生的想法——会觉得自己很矛盾,既不希望路款冬爱上他,又在每个清晰意识到路款冬只把他当替身的时候而委屈。
    只是点痣而已。
    为什么他都这么顺从了,路款冬还是不能施舍他一点真挚的爱,他好想再被爱一次。
    “你这里,像是下雨了。”路款冬将另一只手放在余迢面前,细长手指上粘住的东西像透明的细线,“和雨珠一样,[氵显;氵显]的。”
    屋内昏暗,除了窗台这一块靠外面路灯的获得微弱的光源,其他都被笼在黑暗里。
    包括余迢[亻故]时的叫声,看上去乱糟糟却又极具暧昧的一切。黑夜保护着,黑夜包容着。
    “路款冬,再yao一次,”余迢嗓子火烧般得疼,不知道是不是又发起低烧,“好痒....”
    余迢累极了,嘴里低喃着,被路款冬横抱起来去[氵谷]室。
    路款冬还是那副云淡风轻、悠然自得的表情,他问:“咬什么?”
    “我的腺体。”
    “谁来yao余迢的腺体?”
    “路款冬...可以吗?”
    “不行。”路款冬无情,让别人说出来又拒绝。
    从[氵谷]室出来,路款冬将人放好,盖好被子,有意思的是,刚才说停的余迢似乎意犹未尽,手抬起来想勾住路款冬的[月孛]子,因为没力气又垂落下去,路款冬眼疾手快握住了,笑了一下:“怎么了?”
    可惜余迢刚刚一直没看见他笑,他一直顺着路款冬就是想再见一次这样的路款冬...这会费力睁着眼,看也看不清。
    “想和你说话。”余迢皱着眉,脸色看上去并不好,头很晕,路款冬像是一个漩涡,让人晕头转向地就陷进去了。
    腺体似乎更肿了,不想再发烧了,余迢拜托道:“明天,可不可以帮我清理一下,我实在...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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