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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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也会浪啊!”阿贞深深地垂下头,俊俏的脸颊一下变的通红。
阿青拍拍阿贞的屁股绷起脸说:“爷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不识抬举老子就把你往死里整!”说着招呼打手们把阿贞放了下来。阿青一挥手,又一个粗壮的汉子走上来,脱掉裤子,挺起肉棒扑到了阿贞白花花的身子上。阿贞软软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张着四肢,任凭男人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然后在里面进进出出。那男人折腾了半个钟头,终于在阿贞身体里出了精。待那男人站起身,阿青蹲下身,拨弄着看了看阿贞湿漉漉的下身,拧着眉毛摇摇头说:“不行,还得整!让她知道厉害!”这一下阿贞真的下了地狱。这群畜生再次把阿贞吊起来,插上了假阳具,打开开关。就这样,吊一会儿,放下来给男人抽插一通,再吊起来……整整一个上午,他们把可怜的阿贞来回折腾了5次。最后那群畜生连阿青在内人人都折腾的精疲力竭,阿贞更是满身腥臭的粘液,人软的像面条。直到阿贞被折腾得昏死过去,他们才停了手,心有不甘地把我们俩都送回了房。
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并没有放过阿贞。他们把她的手脚都铐在床上,阿青虎着脸从兜里掏出两个蚕茧样的东西。我一看心里“咚咚”直跳,我知道他们管那东西叫“跳蚤”,也是折磨女人的东西。在景栋的时候郑天雄就给我们用过这种东西。不过现在他们用的都是电动的,塞进女人下身可以一直不停地动,简直可以把人逼疯。我看看赤条条昏沉沉铐在床上的阿贞,拉住阿青的手掉着眼泪哀求他:“阿青,你放过她吧。让她睡一会儿,过会儿我劝劝他,不要给她用这个东西,让她喘口气吧!”阿青瞪了我一眼,二话不说,扒开阿贞的大腿,把两个“跳蚤”分别塞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深处,然后恶狠狠地打开了开关。阿贞的下身猛地抽搐起来,里面嗡嗡作响,让人听了心悸。昏沉沉瘫软在床的阿贞肩头一震,眼睛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接着头无力地扭向了一边。
阿青带着他的手下呼啦啦全走了。阿贞四肢张开被铐在床上,无助的扭来扭去。那可怕的嗡嗡声顽强地在阿贞的身体里响着,她挣扎了一阵,无奈地放弃了。她埋着头,让浓密的秀发遮住脸。可我知道她在痛哭,因为她枕头都湿透了。不管我怎么劝她,她好象什么也听不见,只是不住地无声的哭泣。我只好给她盖上被单,坐在一边陪她掉眼泪。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哭出了声。接着,她的哭声里开始夹杂了痛苦的呻吟。到下午,她悲戚的哭声已经完全被痛不欲生的呻吟代替了。她一边哼还一边小声地叫:“啊呀…我要死了……你们杀死我吧…来杀我呀……我受不了啊……不啊……”。我掀开她的被单一看,她的下身全湿了,连褥子都湿了一大片。我实在看不下去,急忙跑去找领班,让她想办法救救阿贞。可领班一脸无奈地悄悄对我说:“阿青不在,我也没办法。他走时吩咐过,谁也不许碰她!”我回到阿贞的床边,坐下来想尽办法抚慰她。我说的口干舌燥,她忽然瞪着绝望的大眼睛看着我哭道:“袁姐…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杀了我吧……我受不了啊!”她的话我想起30年前那一幕幕惨剧,心一酸,又跟着她落下了眼泪。
当天晚上接客,他们又把阿贞弄到了黑龙洞,仍是陪绑。她虽然被折腾了整整一天,但对客人的反应还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让人碰她。客人走后,阿青又带着人来了,他捏着阿贞的下巴发狠地说:“你挺硬啊!你知道吗?鹰是最骄傲的动物,可人有办法驯服它。没别的,就是一个字:熬!咱们比比,看谁熬的过谁!”当天,又是春药、淫具加男人,整整半夜。第二天白天,被铐在床上的阿贞,肛门里再次被塞上了“跳蚤”,而阴道里换了一根“嗡嗡”作响、不断扭动的假阳具。连着一个星期,她天天被这样煎熬,天天要湿透一条褥子。到后面几天,她对客人的反抗已经渐渐弱了下来。于是有嫖客开始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乳房和阴唇。见她没有激烈反应,就有客人试探着用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最后在一个星期日的夜里,终于有个嫖客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她只是拼命地哭,不再踢打叫闹。
那天夜里客人走后,阿青又出现了,他仍把阿贞单独留了下来。我求他说:“詹妮已经听话了,你们就放过她吧!”他咧嘴一笑道:“哦,她听话了?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听话!”他喝令阿贞岔开腿跪在地上,阿贞低着头默默地服从了。阿青阴阴地一笑,示意一个大汉躺着钻到阿贞的胯下,把竖起的肉棒对准她的阴门。然后他得意地看着阿贞涨红的俏脸,命令她坐下去。阿贞拼命欠着身子躲避着肉棒,流水涟涟地哭道:“不啊……我不…不行啊……”可当她看到他们手里的春药和淫具时,她崩溃了。身子一软,一闭眼坐了下去。肉棒“噗”地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他们还不罢休,趾高气昂地命令她:“动起来…!”阿贞哭的死去活来,身不由己地上下运动身体,一次次地把那粗硬的肉棒吐出、吞进,直到自己汗流浃背、肉棒吐出白浆。看到阿贞服了软,阿青得意地笑了。但他们没有轻易放过她。他们逼着阿贞一次一次地给三个男人主动送上赤条条的身体,直到她瘫软在地上,腰都直不起来了,才最后才放她回去。从那天起,她在床上时脚被放开了,但手仍然铐着。接完客人洗下身时也不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动手,而是被人看着让她自己洗。
自从停止了没日没夜的折磨,阿贞的身体开始恢复,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只是仍然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是几个小时。一次,见她哭的伤心,我坐到她身边安慰她。说的我口干舌燥,她才渐渐平静下来。我犹豫再三,说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对她说的话:“阿贞,袁姐是过来人,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出乎我的预料,她没有哭,用娇嫩的脸颊蹭着我的手,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望着对面的墙壁。忽然她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袁姐,那是你吗?”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的心在流血,但我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她孩子气地细声试探地说:“你真漂亮!你当过兵?”我忍不住眼泪了,我觉得,现实再残酷也要让她知道,她的日子还长。我泪流满面地告诉她:“30年前,我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女兵……”我拿出那件跟了我30年的旧军装,告诉了她我们5个战友如何被土匪劫持,如何在缅甸残匪营中苦熬,我又如何被卖入这异国他乡的烟花之地。谁知我的话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哭过之后,她一头扎到我的怀里痛不欲生地说:“袁姐,我好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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