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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见自己一习话让众人震惊不已,大感得意。左顾见袁斌在一旁冷笑不语,袁尚心中暗怒,道:“四弟定是对愚兄刚才的一番话有何见地,何不说出来与众人分享一下。”袁谭也在一旁附和。
袁斌知道自从自己来到后,袁绍宠爱有嘉,原来最受宠爱的袁尚心中暗恨,袁谭与袁熙也是一有机会就会出题刁难,今果不其然。究其原因,概因袁谭乃袁绍长子,而三子袁尚则最得袁绍宠爱,两人为争夺世子之位,已经势同水火。但在自己出现后,锋芒毕露,让二人感觉到自己严重威胁到他们的继承权,遂联手来对付自己。倒是一向不得宠的二子袁熙及袁绍外甥高干,与自己相处还算是融洽。
袁斌道:“昔日亚圣(孟子)有言:‘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若依我愚见,当任尽天下之智士,以成大业。(这是曹操忽悠袁绍的话,被袁斌拿来用了。)”
袁尚不屑道:“一群书袋子而已,有何大用?”此言一出,不要说别人,就是与二袁亲善的郭图、逢纪二人也尽皆皱眉。袁尚不知自己失言,犹自口若悬河的在那夸夸其谈。
袁绍道:“承德,今日只谈入冀州之事,旁事可先放于一旁。”
袁斌站起来,清了清喉咙,道:“父亲,诸位大人。韩氏自掌冀州以来,连年丧败,兵革疲于外,谋臣疏于内,加之饥馑并臻,天灾人困,无问智愚,皆知土崩瓦解。若无公孙瓒来攻,早则三年,迟则五载,必生大乱。今以父亲之威,击疲惫之从,如迅风而扫落叶。不乘此图之,更待何时?”
审配道:“四公子之言甚善,主公,此乃天赐良机,可速取之。”
此时,田丰、沮授对望一眼,田丰道:“主公,若主公入冀州执掌州事,欲将韩文节置于何处?”
郭图道:“或授一小官,或废为庶人,全凭主公心意。”
许攸道:“公则此言差矣,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又是韩馥请主公去冀州,怎能做此忘恩负义之事。”
袁斌道:“父亲,许攸先生此言甚善,韩馥好意将州牧之位相让,若将其贬谪,恐失天下名士之望耳。”
沮授道:“主公,四公子之言甚善,主公入主冀州后,可厚待韩馥,以塞众人之口。”
众人散去后,郭图对许攸道:“子远如今投在四公子帐下效力,必定如鱼得水,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许攸道:“哪里,哪里,不过人尽其才,物尽其用耳。比起老革荒悖,尸位素餐之人,某到也知足常乐。”说罢大笑而去。
郭图咬牙切齿道:“许攸匹夫,我有心与汝合解,你却如此不识时务,早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数日后,袁绍率众文武来到了冀州治所---高邑。韩馥等人将其迎入城内,取出牧印绶并冀州户籍图册等物,道:“韩某无能,在任以来,一事无成。今更有公孙瓒率众来攻,某上不能击退强敌,下不能安抚百姓。今袁公智勇过人,兵精将勇,我愿将牧之位相让,请明公勿要推辞。”
袁绍道:“我此番前来,乃是助韩公退敌耳,莫非公疑我有取冀州之心?”
韩馥苦苦相让,袁绍只是不允。辛评劝道:“可待退了敌兵,再议未迟。”韩馥乃止。
公孙瓒闻袁绍兵至,心内不安,遂有退兵之意。
其子公孙续道:“父亲何前勇而后怯,今已拿下半个冀州,就此退兵,恐为人耻笑耳。”
公孙瓒道:“非也,若只是一个韩馥,有何惧哉!我闻渤海袁绍素有大志,手下文臣武将极多,今带兵相助韩馥,我恐敌他不过,落人耻笑,故此退兵。”
公孙瓒手下的大将,被公孙瓒封为“领(虚职,无实权)冀州牧”的严纲道:“主公勿忧,主公同窗涿郡刘备刘玄德现在平原,其义弟关羽、张飞皆万人敌。主公可邀其相助,如此,则何惧袁绍。”
公孙瓒道:“着啊,我怎么把玄德公给忘了。单经何在?”
部将“领兖州牧”的单经道:“末将在。”
公孙瓒道:“你速去请玄德公带兵相助,此番前去,小心谨慎,不可被袁绍发觉。”单经领命去了。
翌日,袁绍、公孙瓒两军会于磐河(大概是今河北的滹沱河,该河基本横贯河北中部),袁绍驻军于河南岸,公孙瓒驻军于河北岸。
公孙瓒在阵前喊道:“冀州本为我囊中之物,本初何故与我为敌?本初若肯退兵,待我得了冀州,分汝一半,何如?”
袁绍道:“住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汝为汉臣,久镇边关,多有功勋,就该紧守本土,治兵讲武,安抚百姓。可汝却无故杀害汉室宗亲,已是大逆不道,如今又贪得无厌,率兵相逼邻郡。汝所做之事,罪不可赦。我今势杀汝,为刘伯安(幽州牧刘虞)报仇。”
公孙瓒被骂得恼羞成怒,挥槊亲来战袁绍。袁绍命手下大将文丑出战,文丑挥刀迎上公孙瓒。不及十合,公孙瓒抵挡不住,虚晃一槊,转身便走,文丑乘势挥军掩杀。公孙瓒手下健将陈蒋、王门齐来迎战文丑,被文丑一刀一个,劈于马下。正厮杀时,刘备领关、张二将及麾下三千健儿赶到,一声令下,大军杀入,文丑毫无准备,大败而回。公孙瓒与刘备相见叙礼,复回磐河驻扎。
公孙瓒大胜一阵,士气大振。公孙瓒乃命其亲弟公孙范领一军去攻打袁绍的老巢渤海郡;部将“领青州牧”田楷去攻打青州,并告诉他,如果打下青州,那他头上的“领青州牧”官职中的“领”字就可以去掉了,另派“领兖州牧”单经去骚扰袁绍粮道。
袁绍初战不利,退至广川。公孙瓒收集青、冀黄巾余部,兵势大盛,乘势屯兵于界桥。
刘备言道:“袁绍新败,公孙范、田楷在袁绍后方骚扰,单经领兵断其粮道,袁绍运粮不便,我等应严密防守,挂出免战牌,只待袁绍粮尽,再一举出兵和袁绍决战。”
公孙瓒深以为然,下令部将紧守营寨,擅自出兵者——斩!
袁绍无论如何挑战,公孙瓒皆坚守不出,后方粮道频受骚扰,运粮不便,只能整兵暂时退往广川,夙夜忧叹,问计于左右,众人束手无策,气的袁绍大骂众人无用。
袁斌和许攸、赵云、夏侯兰商量之后,向袁绍献计道:“父亲,我有一计可诱使公孙瓒出战。”
“计将安出?”袁绍大喜,赶忙追问。
袁斌道:“可使大将颜良、文丑白天带大队人马偷偷前去剿灭单经部,装作不小心给公孙探马得知,待夜晚,文丑将军偷偷回大营五十里处埋伏,颜良将军在公孙瓒大营附近等候,只等公孙瓒前来攻打时,文丑将军回援,颜良将军夺取公孙大营,断其归路,此役就算不能当场斩杀公孙瓒,也可让其元气大伤,不敢正眼窥我冀州。”
袁绍沉思良久:“此计甚好,但太过冒险,且大营需留下多少兵马?”
感到袁绍心中有些惧怕,袁斌微微一笑:“前面我方新败,士气不如彼方,我方大营只留八千兵马,大将、军马又在外,就算公孙瓒知道是计,也必然心动,趁机前来攻打,只要守住大营一个时辰,文丑将军就能赶到,到时前后夹击,颜良将军放火焚烧其营寨,使其进不得进,退不得退,公孙瓒兵心大乱,我军必得全胜。”
“承德,真吾家千里驹也!”袁绍欣喜非常,连声称赞。袁尚,袁熙,袁谭三人口中虽然称赞,但心中愈加妒恨。
袁绍依计行事,分派各将不提。单说翌日,公孙瓒得了探马消息起聚将鼓召集众将大帐议事。
“探马来报,昨日袁绍得到确切单经部消息,密遣颜良、文丑带大队人马,前往剿灭,营中所剩兵将定然不多,续儿与关长史(关靖)我给你们五千人马,留守大营,其余众将兵马,午时埋锅造饭,未时起兵前往攻打袁绍大营。”
刘备劝阻道:“伯硅,且慢,袁绍帐下,智谋之士众多,恐怕有诈,还需谨慎小心为上。”
严纲不肖道:“我幽州兵马众多,新败袁绍,士气正盛,以一当百,纵有诡计,我何惧哉~!前日汝就献计坚守不出,让人百般辱骂,跑了袁绍。呸,胆小之辈,今日某愿担任先锋,取袁绍首级,献与主公!”
刘备身后关羽、张飞大怒而出,手持佩剑,就要斩杀严纲,刘备赶忙拉住二人。
公孙瓒急忙劝解道:“休得胡言,玄德乃我兄弟,我自幼与玄德相识,其岂是胆小之人,小心为上,并无差错!但如此大好良机,不可错失,严纲为先锋,我与玄德率大军随后接应,如有埋伏,亦可安然撤回大营。”
刘备无奈,只得率领关张二将,随军出发。
严纲作为先锋,率领本部兵马,来到广川城下挑战,严纲以步兵三万余人为方阵,骑兵为两翼,左右各五千余骑,白马义从为中坚。旌旗铠甲,至为鲜明,光照大地。
袁绍见状,命人点起马粪,发信号给颜良、文丑。令骁将麹义以八百兵为先登,张郃、高览领强弩千张夹两侧,令袁斌以步兵五千结阵于后。麴义久在涼州,晓习羌斗,兵皆骁锐。严纲见麴义兵少,纵使骑兵直前陵蹈。麴义命令士兵先皆伏在大盾下边不动,严纲的骑兵冲到离麴义士兵数十步的地方,麴义令士兵同时俱起,扬尘大呼,直前冲突;强弩雷发,所中必倒。严纲的骑兵顿时土崩瓦解,大败奔逃,严纲临阵被麴义所杀。
公孙瓒见前军败退,忙与刘备领中军上前救援。袁斌带领赵云、华雄一齐冲杀。袁斌知道自己骑术不精,就用绳索将自己绑在马上,上下颠簸,如履平地。袁斌身穿龙鳞软甲,手执龙胆定天戟,与众将一齐奋力冲杀。于人群中之中,正逢刘备。
袁斌对刘备道:“玄德公,公孙瓒自守之贼耳,经此一战,元气大伤,不久被必我父所灭,公何不弃之他往。”
刘备道:“伯硅乃我昔日同窗,今更有恩于我,不忍背之。”
袁斌道:“此虚言也,公此言只可瞒他人,岂能瞒得住我。公乃世之枭雄,岂肯久居人下。只因无有基业,方四处漂泊,公若有基业,天下碌碌之辈,何足惧哉!”
刘备见其说破心事,心慌意乱,手中双股剑险些把持不住。忙奋力连劈几剑,隔开众人,转身逃去。关羽、张飞见状,恐义兄有失,忙相随离去。
袁斌道:“穷寇勿追,先全力消灭公孙瓒。”众人在袁斌的带领下,一齐杀向公孙瓒。眼看公孙瓒就要抵挡不住,袁绍见公孙瓒军已有散乱的迹象,刚要下令全军出击,忽闻身后鸣金之声大作,袁绍不得已乃下令收兵。公孙瓒逃过一劫,忙率众回营,高挂免战牌,不敢出面。
袁绍回营后,怒问道:“眼看大胜在即,为何鸣金?”
韩馥道:“本初,朝廷闻知我等与公孙瓒在界桥交战厮杀,乃派太傅马日蝉(字翁叔)、太仆赵歧前来说和调解,有诏书在此。”袁绍脸上仍有愤恨不平之色。
袁斌道:“父亲,既是天子降诏,可奉诏班师,先与公孙瓒讲和,若公孙瓒不从,伐之未迟。”
袁绍一把将兜鍪扔在地上,吼道:“班师!班师!”
公孙瓒那边眼看必败,忽闻天子降诏和解,哪有不从之理,也急忙班师而回,双方暂时不会再轻启战端。公孙瓒此次南下,未料到袁绍会插手,手下精锐折损大半,元气大伤。刘虞旧部鲜于辅、鲜于银、阎柔、魏攸等趁机拥立刘虞之子刘和为主,借鲜卑、乌桓之兵,打着为刘虞报仇的旗号,攻打渔阳郡,杀死了公孙瓒委任的渔阳太守邹丹,幽州西部郡县皆反,公孙瓒被搞得焦头烂额,数年后,困顿发病而死,这是后话。
初平三年冬(公元191年11月),冀州牧韩馥身染重病,派人请来袁绍,再次将州牧之位相让,袁绍仍是不从。
韩馥急得口吐鲜血,道:“本初欲让文节死不瞑目耶!”韩馥手下众文武如荀谌、辛评、辛毗、张郃、高览等也苦苦相求。袁绍乃答应韩馥,韩馥忙将早就准备好的官印、兵符印信、户籍钱粮图册等交与袁绍,并写表章申报朝廷。数日后,韩馥病逝,袁绍命众文武统一挂孝,将韩馥厚葬。袁绍遂将冀州治所由高邑迁至邺城。
袁绍私下对袁斌道:“如此方趁吾意。”
袁斌道:“切勿高言,如让人看出我等乃用诈计得冀州,此深为不妥。”
同年,冀州硝烟方散,荆州战火又启。去年刘表应袁绍之约,拦截孙坚,因此与江东结怨。今孙坚举兵马五万,倾江东所有,挟恨而来,兵锋直指荆州前哨---江夏郡,并在大江之上大败江夏太守黄祖,随即乘胜攻打襄阳。荆州牧刘表用谋士蒯良之计,半途用伏兵射死孙坚,尽灭其众。只有部下将领程普等奋力夺回孙坚尸首,并保着孙坚长子,年仅十七岁的少主--孙策(字伯符)杀出重围,回江东去了。此一仗,杀得江东人人用胆寒,而荆州刘景升之名则传遍大江南北,声望不下于当年参加联盟军的诸位诸候。
初平四年春(公元192年2月),朝廷正式任命袁绍为冀州牧,加封钜鹿侯,邑三百户。袁绍上表归还了渤海太守的印绶。袁绍此时明正言顺的得到冀州,乃广聚贤才,积草囤粮,声势大振。韩馥手下重臣如辛评、荀谌、辛毗、张郃、高览等尽皆降袁;而长史耿武、别驾关纯,治中李历、从事刘子惠;武将赵孚、程奂等皆闭门不仕。当时淳于琼、韩猛两员武将便鼓噪着要将不肯出仕的诸人满门抄斩,以警效尤。
袁斌当即站出大骂道:“汝等莽夫安知大事,父亲正欲广揽天下贤才,以成霸业。今犹恐人才不至,汝等无故杀害贤士,冷落天下人心矣。”
袁绍听从袁斌之言,将韩猛、淳于琼两人轰出殿去,两人心中万分怨恨袁斌。而袁尚则听从逢纪之言,以好言劝抚二人,二人感袁尚之德,遂投于袁尚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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