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只腿也跟大家说了些话,这座山门在第一代墓主人死后,门内杀来杀去基本上都死的差不多了,因为玩的都是毒虫毒兽杀伤力太大,最后有资格继承掌门的那个人也打不开墓主人的棺材,名不正言不顺的,最后门派就没落下来,墓主人死后没有热河都统权利的保护很快山门所在的大山也被买卖出去,过了几十年后这座山和门派再也没有一点关系了。
这个一只腿就是当年门人的后代,之前单打独斗的也来过一次可怜一只腿就这样没了。前赴后继的各种势力对这种古墓的渗透让古墓里的机关陷阱损失殆尽,本来这座大型的演武场囚禁的何止几十只喂过奇毒的野兽,成百上千的人在此场地上厮杀为了墓主人的传承和门派之力聚敛的财富,岁月过去了但是人心的贪念是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泯灭的。
这一次到访古墓的人或者说有可能是最后一批盗墓的人让这座古墓中的机关算是彻底的消耗完了,估计墓主人最后的杀手锏只有他自己身下的棺材了,也就是说当年给继承人出的题目也就是这具绿惨惨的巨型棺材了。
错综复杂的纹路出现在一具清代的棺木上根本就扯不上什么上古文字之类更不要说远古的图腾祭祀之类了,明白墓主人身份的人都能猜到这些纹路大概就是调制**的药方,墓主人长在精通**的门派自己又是其中的佼佼者,为了门派延续出的考题除了**不做其他想法。
棺材周围的人们在榨取日本人脑中对古墓的知识,长方形的棺材对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吸引力,土匪们为了钱这是他们洗手不干养老的钱,那个年月好人早死更不要说闯关东到东三省的人,但凡在老家能活的下来没有谁愿意到这苦寒之地的,到这落草为寇的都是社会的下层人,思想上有钱买地土里刨食就是天道,几千年都这是这么过来的。
黑衣人们有组织有自己的帮派挖墓是为了凑足资金也有让年轻人历练的成分,最大的目的还是扩张地盘,不明白自己地盘上有什么资源怎么扩大势力。
日本人现在是横着走的国家,更是大门派的传承人,日本人崇拜中国一直把中国当成模仿学习的对象,对古学和神秘上的研究也是痴迷。
日本人所在的家族传承个几百年更是底蕴深厚自然钱不看在眼里,为了就是古秘术,但是现在他形单影只只有挨宰的份,想法脱身才是头等大事。对青铜棺木的研究还在继续,大片大片的铜绿被砸下来,纹路更加的清晰和连贯起来,大大小小的区域被划分开来,有些明显是繁体汉字的区域但是大部分还是各种鬼画符的字体那就不是安国和表哥能看懂的了。
日本人虽然被绑着但是仍然爬到棺木旁狂热的看着各样的字体努力的记忆着。四周的人能看懂的只有寥寥的几个而已,个个都心照不宣的保持缄默。终于看不懂撬不开棺材的心绪让人心燥起来,黑衣人开始了自己的套路,炸药和手雷捆绑在棺木上,抓着日本人躲在原来的营地围墙后面等待引爆,时间已经到了下午灰蒙蒙的天又开始飞雪了,这时候的西北风中裹着的不仅仅只有雪花了。
分崩离析的爆炸声卷起的雪浪形成了一道迷雾久久不能消散,随着雪雾的消散等待的人们之间的联盟也开始消散破碎开来,为了利益结合到一起的人最后肯定会为了利益而砍对方两刀的,最大的财富马上就要呈现在面前,破碎的联盟会随着炸开的棺木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正式解体。
一阵急速的风吹过吹散了已经慢慢消散的薄雾,支离破碎的棺木清晰的展现在眼前的时候,各方人马就再也不受控制了,几十号的人马飞奔到有些坑洼的爆炸点,散落在地上得不仅仅有青铜纹路的棺材板碎片,更多的是从棺木中飞劽开来的器皿,岁月的消磨让所有的东西都黯淡无光,但是墓主人的随葬品哪会有什么垃圾,数倍于普通棺材的青铜棺木更是藏了数倍的东西,几十号人除了站在外圈的黑衣人老大和三位当家的就只有被绑起来的日本人,就连狗腿子翻译都加入了争夺中。
日本人叽里咕噜的嚎叫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炸开的棺木飞射出去的物体不多时就被人抢光了,现在的众人都集中到了被炸开的小坑中,半截的棺材和里面黑乎乎的物体透过人群散发出厚重的异味,没人会在乎这臭味,不多时半截的棺木被翻了过来,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倒在了雪地上,小兵们都明白最有价值的东西不是他们能染指的,乖乖的躲开请几位头领近前来观,被倒出来的残骸并不多,本来不结实的材质早被炸碎炸飞了。
一具看似完整的黑乎乎的人型尸体姿势奇葩的仍在地上,余下能辨识出样子的就只有寥寥几件,首先是一幅黄铜色的画轴,圆柱型的画轴被一种说不清颜色的东西紧紧缠住,这才没被炸开来。然后是一尊神像,这座神像的样子就跟这座古墓的其他石像一样狰狞恐怖,不过哪怕是这多年过去了,又被炸药炸了,但是几只手不仅没有破碎而且上面好像镶嵌宝石,每一只手掌上都有。
三首的头颅上的眼睛更是散发出妖异的光芒,这座石像比最开始仓库里的石像大多了也有半人高。最后最显眼的是一把带鞘的剑,说是剑都是抬举它了,现在看上去就是一根半人高的烧火棒黑乎乎的更是有些不明的凹凸,之所以说是剑那是因为那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做成的剑穗提溜着,分开数十几个樱头碰的哗啦啦直响。
最关键的分赃阶段开始了,除了没有话语权的日本人现在剩下的两方自然是一番的纠结,这些不是安国关心的,眼看天要黑下来了,安国想到这些人把墓主人都挖出来了估计也要走了,这些自己和表哥就可以回家了,想起有火炕的家和炖好的酸菜,在看看现在的处境就是后悔至极,心想自己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和表哥把口风先对好了,不然让爹娘知道了那可不好受。
就在安国想这想那的时候,山谷中的人分赃结束了,看样子土匪们抱走了镶有宝石的魔像,黑衣人拿走了画轴和宝剑,黑衣人又给了土匪们不少武器来填补差价。
至于墓主人的身体,土匪们不在乎什么,但是黑衣人好像有什么规矩似得,几个人挖了个不深的坑就把那具黑乎乎的尸体又埋了起来。山洞中的安国看到他们众人把日本人和狗腿子翻译仍在雪地里就大包小包的顺着来时的路就走了下去,狗腿子翻译笨手笨脚的解开日本人的绑绳然后话语了一番。
之后安国就看到,日本人找出本子和笔,狗腿子掏出自己好不容易藏起来的一块棺木碎片研究起来,天这个时候就黑了下来,日本人估计是怕土匪和黑衣人没有走远自己也不好原路返回,就和狗腿子二人进到原来简易的雪屋中,破木头还不有的是,点起篝火后的两人互相靠着印着火花研究起来,安国以为自己能出去了,这下可好下面还剩两个,和表哥在石像后面靠在一起咬着土豆想着估计还要在躲一天。顿时前两天还有几十人的山谷就剩下聊聊几人更是安静,呼呼的西北风吹的安国更想家了,祈求明天下面的两人赶紧走吧。不知道为何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麻大叔的死状和神秘兮兮的孙老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