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怀里钻
许宴在黑暗中笑了笑
没一会儿,谭树英推开了许宴,爬了起来
“去哪。”许宴问
“尿尿。”
许宴笑,“快点。”
等谭树英解完手出来的时候,房间的灯不知什么时候被摁亮了,许宴穿着松垮垮的t恤盘腿坐在床上,看起来十分可爱
谭树英笑着爬上床跟许宴对坐着,“起来干嘛?”
“你知不知道我在生气?”许宴一脸严肃的说
“啊?”谭树英突然后背一紧,坐得直直的,“不知道”
“昨天为什么挂我电话?”
“因为你在”
“我在干嘛?嗯?”许宴问
谭树英跟许宴对视了一会儿,发现对方有憋笑的痕迹,便一头扑倒在了枕头上,说什么也不起来了
“趁我还好说话,赶紧起来。”
谭树英摇摇头
许宴也不再劝了,直接趴在了谭树英的背上
“干嘛”谭树英闷在枕头里低声说道
“干/你。”许宴笑着亲了亲谭树英的脖子,“让不让干?”
谭树英挪动了一下身体,“不让。”
“又乱动。”许宴低头咬了咬谭树英的后背,“硬/了你帮/撸啊?”
“”
见谭树英不说话了,许宴知道他这是害羞了,“谭树英。”
“嗯?”
“你什么时候准备好?”
“不,不知道”
“我现在就想要/你。”许宴说着把手伸进了谭树英的衣服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我偷懒不写文啊是晋江这几天抽风,我都登不进来
看文可以,一点击更新就显示网页有问题了
可急死我了
、第十九章
谭树英不自在地扭动着腰,试图躲过许宴的手
许宴轻声笑了笑,然后用小/腹往谭树英的屁股顶了顶
谭树英吓得一下抬起头,然后挣扎着起身把许宴推开了
许宴看着受了惊的谭树英,心里觉得对方可爱极了,但表面却表现得像是生气了似的,扯过被子背对着谭树英转身躺下了
谭树英两眼放空,捂着屁股坐在床角上看着许宴的背部
刚刚那一下撞击让谭树英觉得很羞耻
呆呆地看了许宴好一会儿,他才重新躺下,然后慢慢地靠近许宴,伸手抱住了对方
“热死了。”许宴说
“哦”谭树英应着,但依旧抱着许宴,甚至收紧了手
沉默了好一会儿,谭树英才小声地说,“一定要今晚做吗?”
许宴不出声,其实心里已经在偷笑了,果然,小绵羊上钩了
“也不是不行就是”谭树英吞了吞口水,想象了下小菊花被捅的样子,不禁烧红了脸,“做那种事得有润/滑/剂吧,得有安/全/套吧,得有”
许宴听不下去了,一下翻过身,“都有。要做吗?”
啊?都有啊谭树英怎么觉得自己掉进狼的陷阱了呢
“那我先洗个澡吧。”谭树英颤抖着说
许宴闻言便起身,一把捞过谭树英便将人带进了浴室
面对一边洗澡一边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许宴,谭树英无奈极了,但又舍不得推开他,只是努力地迎合着对方
当许宴的手摸向谭树英小腹的时候,谭树英把头靠在了许宴的肩膀上,接着喘了几口气
许宴边动作边亲吻着谭树英的脑袋,耳朵,和脖子
谭树英低吟了几声,扶着许宴的肩膀站稳了身子
洗得差不多的时候,许宴拿了条浴巾丢给谭树英,“先擦干身体。”
“还穿衣服吗?”谭树英觉得裸着身体很不好意思
“别穿了,一会儿还要脱。”许宴说着一把搂过谭树英,“等不及了。”说完便把人一把推倒在了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过去
许宴低头吻住了谭树英的唇,时而温柔,时而粗鲁
谭树英很配合地微微张开了嘴巴,让许宴的舌头进去
这个吻没有持续很久,许宴开始顺着脖子往下亲,亲到胸前的时候,谭树英摁了摁他的脑袋
许宴在胸这一片下足了功夫,因为这是能让谭树英舒服的地带,他记得第一次舔咬谭树英的小红果时他的低/吟
果不其然,他听到了他一直很想再听的声音
谭树英的低/吟使得许宴更加卖力地继续往下亲,直到他的唇舌来到肚脐眼
谭树英不禁笑出了声,“痒。”
许宴趴在他身上往前爬了两步,吻住了谭树英
边吻边轻柔地抚摸着谭树英的每一寸肌肤
谭树英抱紧许宴,用力地回吻着他
念在谭树英是第一次,许宴没有太折腾他,浅尝了番滋味便饶了他
重新清洗干净之后,双双累倒在了床上
“屁股疼吗?”许宴问
“嗯。”
“转过来,给你上点药。”
“我自己来。”谭树英接过许宴手里的药膏,姿势难看的走进了浴室
许宴不放心,跟着进了浴室
看着谭树英往自己屁股上涂药的样子,又好笑又心疼,“我来吧。”
许宴从后面搂着谭树英,把他推回到床上,“趴着。”
谭树英只好听话地趴在了床上,十分羞耻的让许宴抠着□□上药
“弄疼你了。”许宴说着亲了亲谭树英的大腿,“抱歉。”
谭树英应了声
“下次还敢和我做/爱吗?”许宴笑着问
谭树英耳朵动了动,小声地回了声“嗯。”
许宴把药膏收好,放进了抽屉,从衣柜里拿了两件内裤出来
“要穿哪件?”许宴举着内裤给谭树英选
“黑色的。”谭树英笑着看了眼另外一条,“你穿白色的。”
许宴穿上白色内裤后,跪在床上帮谭树英穿黑色那条,“抬腿。”
谭树英抬起腿来让许宴帮自己套上内裤,然后抱着许宴的腰微微支起身子让内裤顺利穿好
“来个热吻才让你睡觉。”许宴撩了撩谭树英的刘海,满是笑意的说
谭树英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许宴凑过去碰了碰谭树英的唇,“晚安。”
“不热吻了?”谭树英说
“把舌头伸出来。”许宴笑
谭树英闻言慌忙用手遮住了许宴的嘴,“不用了不用了,晚安。”
第二天起来,谭树英觉得腰酸痛得不行
转身看到许宴还在,便又重新躺了下来看着许宴的睡脸发呆
居然就这么和眼前这个男人睡了
弯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谭树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