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运与赵文静看着刘婷离开,才敢走来。王大运徘徊在门口,逡巡不定,好一会才诡异地说道:“楚医生,这怎么办?这味道太浓重了,估计没有几个小时,我都不敢进去!”
楚云苦笑摇头,道:“你弄点84消毒液,刚好给医务室消下毒吧。我先到小湖边去吹一下风,清醒一下。”
赵文静连忙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王大运却是苦着脸,道:“不会吧,又留着我一个人在这。”
……
由于刘婷的味道实在过于浓烈,搞得楚云午饭都没胃口,而医务室也是一片消毒水地味道。
想着刘婷刚求他治过病,应该不会这么不识相还来找麻烦,傍晚快下班时,楚云寻了个借口便先一步回家了。
“诶,这一天弄得。我午饭都没吃,饿死了。回去还要受到昭若厨艺的摧残,我容易么我?”楚云嘀嘀咕咕地走在路上,准备打车回家。
忽然路上走过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将其团团围住。
楚云微微皱眉,旋即笑道:“几位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意思?”一个阴冷地声音响起,楚云闻声看去,却见李善仁正一脸狠厉地看着楚云。
七八个手下,配合上一脸狠厉地李善仁,看着极有气势。让路过的行人,纷纷避让。如果不是李善仁头上包着一块白布,活像一个印度阿三的话……
楚云看着李善仁的造型,不由笑出了声,道:“原来是李老师啊?你这头是怎么了?受伤了,给你包扎的医生真没技术,怎么包的这么难看。”
李善仁的嘴角抽动了下,狠狠道:“你个孙子,等会我打的你叫爸爸的时候,倒要看看你的嘴还是不是这么硬?”
李善仁之前被楚云以张延寿的秘术吓得几乎是屁滚尿流,只是秘术效果过去之后,却是越想越不对劲。
想他李善仁也不是什么没见过血的角色,怎么可能被楚云瞪了一眼,就吓破了胆子呢?
李善仁结束了早上的高数课程之后,越想越不对劲。想起之前面对楚云的那副求饶的场景,心中越想越气,是以直接招呼起手下,准备报今早的一箭之仇。
“哼,楚云,你不是很能打吗?今天老子就告诉你,什么叫双拳难敌四手!兄弟们,给我先废了他两只手。”
“是!”几个手下听到之后,立即上前,一个活活比楚云高了一个脑袋的壮汉,直接冲上来,沙包大的拳头直接往楚云脸上抡了过去。
楚云淡淡一笑,手腕翻动,轻拍壮汉胳膊,几招连掌,落在壮汉的各处关节处。左手稍稍一点,直接点在壮汉的麻筋处。
壮汉惨嚎一声,竟是一个照面,便被楚云打倒在地,抱着大腿痛呼不止。
所谓武学,并非如果影视剧一般,能够隔空劈出内力,或者体内有着真气流走,让人变得好似超人的的东西。
实际上,中华古武,更多的是击打技巧与发力技巧的结合。
如同楚云学自楚天一一脉的古武,便是以关节技和点穴为主,而发力技巧其次。这也与楚天一本身就是医者,对人体的结构十分了解有关。
要知道,任何生物,都有着其死穴与缺陷所在。如同人一般,其后脑,胸腹,咽喉,下阴等等位置,都是属于致命位置。
而其余地点,如周身穴道,能够带给人强烈痛苦的各处麻筋,甚至是轻易触碰不得死穴。这些都是人体的缺点。
无论一个人的身体再强壮,就好似先前的那个壮汉一般,看着极为见状。可是这些人体天生的死穴,永远无法避免。都会被关节技与点穴手法所克制。这就是楚云所学古武的厉害之处。
是以当几个壮汉围过来时,楚云仅仅是靠着身法,以关节技,轻易地让人失去平衡,再重击其麻筋。令其暂时失去战斗力,仅仅片刻,围上来的几个汉子,便都倒地痛呼不止。
楚云拍了拍手,看着余下的几个人,笑道:“李老师,看起来你请的这几个人都不怎么样啊?剩下的人呢?一起上来呗!”
李善仁的几个手下看见楚云如此强悍,纷纷咽了口唾沫。
李善仁眼中亦是有些恐惧,有些哆嗦地倒退,还色厉内荏地恐吓道:“楚云,你不要太嚣张了我告诉你……”
“我就是嚣张了,你有能耐我何?”楚云脸色一冷,几个跨步,李善仁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楚云一把提起。
“看起来,招商那顿打,你似乎还没吃够教训啊!来,我再来好好教育一下你。”楚云手中稍动,在李善仁胳膊上一捏。
李善仁只觉得整只手臂显示一疼,继而就好像有着无数只蚂蚁在撕咬一般,一种麻痒酸痛的感觉立即席卷了他半边身子。
“啊……”李善仁痛呼起来,楚云将其仍在地面,李善仁整个人近乎抽搐,稍稍触碰,疼的眼泪鼻涕不断留下。
这种感觉,就类似于一个人,手臂被压了很久,血脉不通。手臂再被松开,血液重新恢复之后的那种酸麻。只是这种酸麻的感觉,在楚云的刻意作用下,却是比寻常的手脚麻痹,强烈了无数倍。
楚云笑嘻嘻地蹲在李善仁面前,说道:“慢慢享受,现在是半个身子酸麻。等会我再让你体会一下全身麻痒,更酸爽!以前老头子折腾我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自我学会这招之后,就一直想找个人试下,感谢李老师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啊!”
楚云说着,见酸麻地效果有所减弱,又伸手在李善仁大腿内侧一个重击。
李善仁顿时好似龙虾一般,整个身子都躬了起来。这一次,却是全身麻痒。
这个全身,可不止手脚身躯。而是连下*位,都开始抽搐起来。楚云见时间差不多了,微微一笑道:“好了,不和你在这浪费时间了。我问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来找我麻烦?”
“唔,无但了……”李善仁被这种痛苦折磨地连话都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