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瑶说道：“不如我托朋友问问吧，看看能不能帮得上忙。”
    “不用了，我再试试看。就算不相信我，我们也要相信妈的实力，对不对？”
    “行，我知道，你要真的想靠内部关系出这本小说，不用我说，都多的是人会帮忙。”肖瑶也不勉强了，“既然你想靠真实的实力，那就多去尝试。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挂掉了肖瑶的电话，楚宁的手机上，来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接起来。
    对方开门见山说道：“你好，我是花艺出版社的主编郝娟，楚小姐，我们能不能聊聊你小说出版的事情？”
    “你是打算，直接给我钱，买走书稿吗？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兴趣。”楚宁说完，就要挂断电话。
    “楚小姐，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很喜欢你的作品，很愿意和你合作。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面谈吧？”郝娟的声音，异常的诚恳。
    楚宁思索了一下，“那好，我们见面吧。”
    郝娟选择了一家咖啡厅，将地址发送给了楚宁。
    楚宁赴约了，在咖啡厅里见到了郝娟。
    郝娟一头及耳的短发，微微烫染了发梢，成熟中透着一丝俏皮，显得极为干练，又不显呆板。
    因为叶舒一向就是一头短发，楚宁对这样打扮的女孩子，天然就多了几分好感。
    她上前去打了招呼，笑道：“抱歉，最近接了太多想要买走我书稿的电话，所以电话里态度有点冲，希望郝主编不要在意。”
    “当然没有在意。”郝娟正色说道，“是秦煌打算买你的书稿？”
    “郝主编也听说了这些事情吗？”
    郝娟将菜单递给她，楚宁为自己点了一杯热牛奶。
    郝娟自己端起早已经点好的咖啡，喝了一口，说道：“我以前就是京北出版社的，怎么会不知道？以前跟秦煌是共事的同事，他的行事风格，我是了解一些的。这次，想必也是因为他手中的王牌作家临到交稿了，时间上不等人，所以他才断然决定要买你的书稿，拿去署别人的名字。”
    楚宁淡然地说道：“我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作品如同自己的灵魂，也如同自己的孩子，好也罢，不好也罢，都是自己的心血，怎么能够放在别人名下？何况，这书稿，还有一半是我母亲的遗作。郝主编，我是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楚小姐放心，我今天来，没有打算说服你接受这种不公平的合作方式。”
    “郝主编，恕我冒昧，这种方式，在贵圈很流行吗？”楚宁开门见山地问道。
    “说流行也算不上。但是总有那么些人，为了利益，践踏底线。”郝娟干净利落地说道，“我也是因为这个，才离开了京北出版社，另起炉灶，不愿意采用他们这样的模式。秦煌确实有时候会买下一些新人的作品，放在成名已久的作者名下，以获取更大的利润。”
    郝娟放下咖啡，继续说道：“对于很多新人而言，几万块确实足够让他们心动了。”